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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疑惑着,肖琪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香风,陡然出现在眼前,“门外的三位,我们姐妹只是出来游山玩水,身上并无值钱之物,恐怕你们要失望而归了!”
看清躲在门外猫着腰、鬼鬼祟祟三人的真面目,肖琪明亮的大眼睛陡然瞪大,小嘴可爱张开,压抑轻呼,“怎么是你们?”
望着俏生生的人儿,凌靖坤嘴角狠狠一抽,他还以为他们掩饰得很成功呢,没想到被这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发现了踪迹,真是……
“小琪,请皇上、神威将军和柳先生进来!”还没想出是怎么暴露的行迹,阮不悔的声音已经清冷飘出,钻入耳中。
看了看错愕的两人,凌靖坤陡然大笑,迈着潇洒的步子,昂首阔步进入房内,看着里面的布局和装饰,饶是见惯了奢华的帝王也忍不住感叹一句“好地方”。
只见整个房间被一张通体生凉的翠玉屏风一分为二,外面圆桌、绣墩、太师椅等摆放得整齐有序,桌上一壶香茗正冒着醉人清香。
外室正中摆放着一张长桌,摆放着香炉、贡品,看情形,是供奉给悬挂在正中的画像所用。
那画像上是一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白胡子老道,并无题字填词,凌靖坤并不认识画中人,却觉得这面容有些,似曾相识。
通向内室的玄关处悬挂着白色珠帘,珠子圆润有光泽,显然价值不菲。
阮不悔坐在圆桌旁,左手持书卷,右手持白子,跟肖琪在棋盘上厮杀正酣,右手边的香茗袅袅热气升腾,散发着醉人清香。
大马金刀的在她对面坐下,凌靖坤看一眼胶着的棋盘,震惊目光落在柳奚笙身上,“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柳奚笙连忙走来,看到错综复杂的棋局,脸色也是一变,不敢置信的望着手持书卷,淡定翻页的女子,眸中流露出恸然无声的震惊。
“两位请坐!”对玉奕轩和柳奚笙比了比剩余的两个位子,阮不悔将磁盘中的茶杯斟满水,一一递给二人,“皇上此来,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说不上,你先说,你是怎么知道,外面站着的是我们,而不是店小二或者别的人!”凌靖坤将折扇收起,端起茶轻抿,目光还在盯着那盘棋。
棋盘上黑白子胶着,白子的胜势已经十分明朗了。
“对啊,师姐,你怎么知道是他们,而不是坏人的?”肖琪从门外进来,顺手将房门关起,明媚的大眼中满是不解,“我还以为是那个老相好又摸过来找我们麻烦呢!”
端起香茗抿了一口,阮不悔目光不离书卷,“脚步声!”
“脚步声?”玉奕轩、凌靖坤、肖琪相视一眼,齐齐见目光落在清冷的人儿身上,面上疑惑怎么也掩饰不住,“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目光终于从书卷上移开,阮不悔将手中白子放下,嘴角微微勾出弧度,“若仔细听,虽然同是脚步声,但每个人的脚步声都是有其特点的,比如神威将军,身体紧绷、高度戒备,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再比如柳先生,不懂武功,呼吸粗重,步伐虽重却很稳;皇上最轻松,但王者气势不是换了衣服便可掩盖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雅,一般人模仿不来。”
柳奚笙不懂武,将目光从棋局移到双脚,想着自己方才的每一步,越想越觉得面前人儿才华横溢、心思细腻,“是这样吗?”
他刚才是跟着皇上,每一步都走得极稳,踏得极重,并不是因为他不会武功,而是想着里面住的是姑娘,万一去的不是时候,岂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