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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结发妻,柳奚笙恨得咬牙,“问什么?那个女人是他塞给我的,我那晚喝醉酒才会跟她洞房花烛,可我爱的自始至终只有心儿一人,她就算做了柳家的少夫人又如何?有名无实罢了,我让她独守空房,就是警告她,不要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
显然,夫妻之间有着难解的结。
“所以,你给你们的女儿取名馨儿,就是为了纪念你心中的妻?”望着他,阮不悔的表情变得古怪,“你只知道你现在的妻是你父亲强塞给你,可曾知道她的闺名?”
“她叫甄可儿,是甄家的嫡女,甄家能帮他稳坐族长之位,他就把她硬塞给我做妻子,可我不爱她,我爱的只有心儿……”柳奚笙文雅的脸上满是怒火,气冲冲坐下,咕噜咕噜连灌了两杯茶才稳下情绪,不好意思的拱手,“抱歉,阮姑娘,在下并非……”
笑了笑在他对面落座,姿态优雅美妙的将书卷重新持起,阮不悔淡定将书翻到赞新的一页,“那你心爱的姑娘,可是叫可心?”
“你怎么知道?”柳奚笙震惊,脱口而出,脸上陡然染上惊喜之色,容光焕发的喜悦让他颤抖了声音,“你……你见过她?”
理所当然颔首,阮不悔看他的眼神更加古怪,“当然!”
“什么时候?”熄灭了十五年的希翼之火重新点燃,在胸腔内熊熊燃烧着,柳奚笙文雅的脸上满是着急。
他难得的情绪外露让凌靖坤倒茶的手一顿,睿智黑眸掠过复杂。
自己最信任的臣子,竟隐瞒了这么多事情,是他了解的太少,还是面前清冷人儿知道的太多呢?
看来,他需要让靖南抓紧时间,若能将她延揽入朝,就算不为官,幕后出谋划策,也是他的得力助手。
试想一下,在对手还莫名其妙时,自己已经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翻了个遍,兴趣爱好摸了个准,怎能不赢得干净彻底?
“十年前!”看他一眼,阮不悔表情更加古怪的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放在桌上,淡然道,“这是一个人托我转交给你的,世上并无谭可心此人,她只是甄可儿贪玩外出,怕父亲抓自己回去,避开侍卫所用的假名罢了!”
“怎么可能?”柳奚笙闻言,双眼瞬间变大,瞪得如铜铃一般,满脸的不敢置信,“她若是心儿,为何不肯告诉我?成亲的两年里,她多的是机会跟我说,我不信!”
嘴上说不信,身体却比嘴巴更诚实的将丝帕摊开,看了看上面绣的“可心”二字和里面包裹的书信,忙不迭打开。
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越看越震惊,越看,双手颤抖得越厉害。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他冷落的妻子就是他心爱的女子,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他?
放下书卷,阮不悔眼神淡漠,“成亲两年,你跟她说过的话没超过十句,她如何跟你说她是谁?她无数次的明示暗示,无数次的欲言又止,按照你的聪明,不会没发现吧?”
愧疚垂眸,柳奚笙欲言又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