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她去见一个人,一个值得她拼命的人!”洛千欢故意加重了“拼命”二字,望着阮不悔明显一顿又继续的步伐,笑容里染上暧昧。
“谁啊?谁啊?值得掌门师姐拼命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吗?”肖琪回头,好奇围着洛千欢转圈。
洛千欢妖娆一笑,妩媚脸蛋上满是得意,还是她聪明,竟把不悔的心事看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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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银色月亮点缀着深蓝的夜空,满天星斗围着皎洁的圆月,仿佛孩子围着母亲,温馨而宁静。
远处传来虫鸣鸟叫的声音,凌靖南身穿雪白睡袍站在窗前,望着对面烛火明灭的房间,目露心痛。
星光清浅的冰冷,夜光清浅的冰冷,像极了阮不悔维护洛千欢时,望向自己的,冰冷又无情的目光。
几朵黑云从北方迅速飘来,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落花、树叶被卷到空中,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上下翻飞。
雪白的衣角随风飘舞,天边隐隐传来闷雷滚动的声音,初夏的暴风雨即将到来。
想到在燕京时,那个暴风雨的夜晚,某女在自己怀中挣扎尖叫,最后乖顺得如猫儿一样的情形,凌靖南蓝眸流露担忧。
踌躇了半晌,最终将不舍的目光移开,她身边现在有洛千欢,有肖琪,都是她在乎的人,他去了,只能让她们姐妹厌烦吧?
失落抬手,正准备将窗户关上就寝,他挺拔的身体陡然一僵,放在屏风上的宝蓝色外袍落在肩头,嗅到在鼻尖萦绕的熟悉冷香,他嘴角愉悦勾起。
“虽然你习武多年,但现在还是初夏,晚上的风比较凉,站在窗前还是要多穿衣服才好。”女子清冷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温软。
僵硬的身体徐徐放松,他眼底浮现愉悦之色,却并没有转身,故意用低落的声音沙哑开口,“我身体怎样,你在乎吗?”
他忐忑不安的仿佛等待宣判的死囚,心也跟着她清浅的呼吸,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尖锐的问题,她会怎么回答?
“你想我怎么回答?”站在他身后的阮不悔眸中伤感划过,换上温软暖意,小手掩唇,轻轻笑出声来,戏谑的望着他紧绷的身体,想到他别扭的性子,忍不住莞尔,“靖南,你不会是在跟千欢吃醋吧?”
听着她银铃般动听的笑声,凌靖南心中激荡,别扭冷哼,“谁跟一个黄毛丫头吃醋?在我跟前,她再嚣张,也是晚辈。”
有些想要看她笑起来的样子,他别扭的转身,恰好看到她脸上来不及消散的笑,如冬日里绽放的白梅,冷而艳。
忘情将她揽入怀中,性感薄唇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凌靖南冷硬俊脸上满是无奈,“不悔,为何你要如此折磨我?”
她就是这样的让他无奈,让他喜爱!
人前冷冰冰的好像他是一个陌生人,人后又如此的善解人意、体贴温柔,让他如何能不爱,如何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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