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不悔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
“这是师姐说的,她喜欢齐师兄八年,追了她八年,为他出生入死数次,两人却因种种顾虑而分开,造成现在她外表潇洒、内心苦闷。”
不一会儿,洛千欢做好了早饭,并端到小餐厅,她从餐厅蹦出来去抱阮不悔的腰,“小不悔,饿了吧?我做好了你最爱吃的海鲜虾仁粥,快来吃。”
海鲜虾仁粥?
那不是琴儿最爱吃的吗?
心脏陡然狂跳,震动看着阮不悔被洛千欢拉走,凌靖南呼吸急促,蓝眸闪烁着激狂、热烈、希夷……随即又缓缓熄灭。
当年琴儿在将军府生活得虽然不太好,但玉昆仑对琴儿母女还有情分,时而让人送些生活用品过去,她们娘俩这才不至于冻饿而死。
阮不悔却跟琴儿不同,她虽六岁也被嫡母关到地窖里反省,还因此得了难以治愈的心病,害怕黑夜和雷雨。
而她的父亲,更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她说,她已经杀掉那个男人,可提起的时候,还是满腔的恨意和怨怼。
琴儿胆小怯弱、善良得人人可欺;她刚柔并济、对敌人不假辞色,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对待敌人时,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南辕北辙的性格和做事风格,她和琴儿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
甩开思绪,凌靖南苦涩一笑,跟着两人走进餐厅,望见阮不悔吃小兔子豆沙包的动作,眼神黯了黯,心里再次燃起希夷火花。
阮不悔吃小兔子,先吃四条腿,再吃身子,然后吃耳朵,最后才是脑袋。
跟记忆中人儿一模一样的吃法,当时某个小人儿还振振有词,吃掉了小兔子的腿呢,它就不会跑掉了,小兔子的脑袋和耳朵那么可爱,怎么舍得开始就吃掉呢?当然要留到最后。
每每想到记忆中的童言童语,他心里就针扎一样难受。
机械迈步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近乎贪婪的望着她吃东西的动作,凌靖南喉结下滑,呼吸略有不稳。
察觉到他的变化,阮不悔偏头,小嘴里还含着小兔子的一只耳朵,捣了他手肘一下问,“你不吃饭,看我做什么?看我能吃饱?”
思绪乱飘,凌靖南正在周身,忽然听见她的声音,随口答应了声,“嗯。”
闻到香味进来,已经唏哩呼噜吃了大半碗小米粥的凌靖坤拍桌大笑,“靖南,我的傻兄弟,你怎么烂泥扶不上墙呢?”
凌灏阳几人也是忍俊不禁,笑成一团,阮不悔无奈摇头,轻拉凌靖南衣袖,“靖南,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沁人心脾的冷梅香在鼻尖萦绕,思绪逐渐回笼,凌靖南偏头,对上她清灵如水的眸,“不悔,你说什么?”
阮不悔便将方才的问题又说了一遍。
在她清澈宛如山泉的目光注视下,凌靖南心头狂跳,掩饰轻咳,“没……没什么。”
看他表情,也不像没事。
阮不悔却没有拆穿他,而是夹了个蟹黄包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快吃吧,等会儿那个色狼县令来了,会闹得你中午都没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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