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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脸色微变,看着她的眼睛道,“家父……知道!”
“什么?”冷静美眸掠过冷寒,阮不悔拍案而起,“秦啸知道你保护钱百万?难道……”
猜到她下面的话,秦东脸色变了变,沉重点头,“如姑娘所料,确实如此。”
秦啸派自己的儿子,来栾城保护钱百万?
他难道不知,钱百万是贪得无厌、好色性淫、心狠手辣的人吗?
面沉如水盯着他的眼睛,阮不悔指尖用力,白子“啪”的一声碎成两个半圆。
凌靖南眉心一压,身上冷意狂飙。
阮不悔迅速扣住他手腕,对他微微摇头,目光转向秦东,沉声问,“令尊可有难言之隐?”
艰难点头,秦东脸色凝重。
阮不悔蹙眉,洛千欢走上前,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什么,她敛眸沉吟片刻,徐徐道,“原来如此,不过你不必再拘泥那个约定了。”
“为什么?”
“我若杀他,你拦不住。”
秦东变了脸色。
拿起桌上追魂剑,阮不悔缓缓走向钱百万,秦东横身在她跟前,“追魂姑娘,莫要让在下为难。”
眉梢上扬,阮不悔眼底森然让人心寒,“闪开,你爹都不敢拦我,你觉得你功夫超过了你爹不成?”
“在下愚笨,刀法尚且不及家父的三分之一。”秦东垂首,却在她面前站立如松,“追魂姑娘,在下奉家父致命护他周全,请您不要让在下为难。”
从始至终,他对阮不悔用的都是尊称,自己则是谦称。
凌靖南蓝眸扫过他冷峻面容,心中微动。
听说,她在江湖上身份尊贵、辈分也很高,难不成这个秦东,是她的晚辈,所以才对她这般尊敬?
阮不悔眼神冷冽,右手握住剑柄又松开,看秦东的眼神里多了赞赏,“你很不错,有令尊当年千里追赶采花贼的气魄。”
秦东抱拳,声音铿锵有力,“多谢追魂姑娘夸赞,在下怎敢跟爹爹相比?”
阮不悔眸中赞许更浓,“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有令尊当年的风采。”
秦东谦虚欠身,“不敢当,姑娘过奖了。”
侧身受了他半礼,阮不悔目光冷漠而疏离,“你不必担心,钱百万这类型的人,还不值得我出剑。”
秦东让开,她冷睨着脑满肠肥、肥头大耳,一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钱百万,轻移莲步,步步紧逼。
将她和秦东的对话全部听去,钱百万震惊不已,看着她越来越近,肥胖身子不住后退。
被两名衙役扶站稳,钱百万强撑着道,“你这刁民,难道要大庭广众之下袭击朝廷命官不成?你知不知道本官是谁?”
美眸闪过冷芒,阮不悔淡漠摇头,“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是祥坤帝二十年的探花郎。”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钱百万趾高气昂,“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江湖女子,就算是当今圣上,都要看本官脸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