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感觉到阮不悔的心境变化,洛千欢抬头,将绷带缠在她左肩伤口上,系上的时候轻轻拥抱她消瘦身子,偏头对着她的耳朵低吟,压低得声音只有两人听得到,“不悔,不要怕,我会一直在!”
阮不悔在这里身心俱疲的抵抗着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魅力和他指尖带来的心悸感,为她包扎伤口的凌靖南,也在极力隐忍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渴望。
她皮肤白皙粉嫩,玉腿纤细修长,可狰狞伤口四周可怖的伤痕,让他瞬间心痛难当,目露怜惜。
纤细的腿上,鞭痕、掐痕、刀痕说不胜数,按照他的经验,他推测这些伤疤留在她身上至少十年,到底是什么人,怎会如此心狠的,对待一个姑娘?
十年前的她才多大,怎么承受得住这痛楚折磨?
怜惜抚摸着狰狞的伤口,他心抽痛得厉害,不悔,你从不肯跟我说你的以前,我还不够让你信任吗?
有了琴儿,我就不能对你好吗?
无比怜惜的捧着她纤细的玉腿,他心疼的用棉布擦拭着伤口,心中感慨万千,这么精致纤细的美腿、冷漠而绝情的人儿,任谁也想不到,她身上满是狰狞的伤疤吧?
到底是谁如此狠心,竟如此对待纤细得让人心疼的人儿,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纵横交错的鞭痕、刀痕以及灼烧过的痕迹?
“凌靖南,你会不会包扎?”被他这么温柔又细致的抚摸着,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腿蔓延至全身,阮不悔轻咳,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
“原本是不会的,但两年前大败金国的时候,我学会了!”凌靖南抬头想了想,郑重其事道。
说完又低头,虽然对满是伤疤的玉腿心生怜惜、爱不释手,还是加快了速度,以免初夏天冷,冻了筋骨。
“两年前?”周童抱着一大堆柴火跑过来,在距离三人不远的空地上生火,闻言忍不住插嘴,“爷,您说的是那位救了您的性命,又传授大家如何处理伤口并包扎的莫公子吗?”
“对,就是他!”凌靖南掏出金疮药,塞子还没拔掉,阮不悔的玉腿已经缩了回去,他诧异的望着她,目露询问。
“我有药,你这个效果不够!”冷冷看一眼他手中的金疮药,阮不悔表情淡漠的接过洛千欢手中的红色瓷瓶,利落的将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
药粉渗入皮肤的灼痛感让她轻哼了声,利落的用棉布包扎好站起,美眸盈盈望着被太医抓着包扎伤口的洛千欢,面无表情,“还行吧?”
“好吧,既然你问了,我也不瞒你!”她漆黑的双眸盛满真诚,知道她平生最讨厌欺骗,洛千欢含蓄道,“我这伤口跟你的相比,小巫见大巫了!”
洛千欢妖娆一笑,潇洒的摆了摆手,等太医将绷带系上,便迫不及待的站起身,给阮不悔一个大大的拥抱,“你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
“小伤而已,中午找个地方清洗一下就好!”阮不悔满不在乎,见凌靖南一直望着自己,心中又是一动,“怎么了?”
“你包扎伤口的手法,跟一个人很像!”凌靖南望着她纤细的身影,探究一般沉吟,“两年前我曾经见过,他……”
这利落的手法、上药的动作,都太像太像了,难道两年前救了自己的命,并献奇计破敌的人,是她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