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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脸色阴沉下来,盯着她娇小身子的眸光,森寒如冰,吓得她一个激灵,忙拉韩诺衣袖求助。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势压迫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韩诺侧着身子将韩星挡在身后,苦着脸对身形伟岸的男子拱手,“靖王殿下,星儿还是个孩子……”
凌靖南不住的做着心理建设,那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他不该生气,可只要想到有一名男子如他那般将阮不悔揽入怀中,放肆怜爱,他就嫉妒的发狂,烦躁得发疯。
尤其是,阮不悔跟她的大师兄青梅竹马,两个人还是洛千欢他们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让他无法忍受。
“好饿,有吃的么?”恼怒不已,正要开口,阮不悔清冷透着梅香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他身体一僵,望着她的蓝眸闪烁着晦涩不明的光。
苦涩和酸楚在心湖中蔓延开来,他抿唇,悲凉染上眉梢。
她跟她的大师兄相处十余年,跟他的相处却十几天都没,他凭什么让她倾心相守?
更何况,他身边现在还有琴儿,这个从小跟自己订下婚约的人,她更在意这个!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来之前都跟肖琪通信,让她准备了。”洛千欢张扬大笑,暗中轻推凌靖南后腰,“小不悔,想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现在才做吗?”
“按照四师兄的阴险,应该早就准备好了,我们可以直接开饭。”
“喂喂喂,我这是未雨绸缪,不是阴险……”秦宇不满大喊,换来她一个白眼,“小不悔,你猜,这次的雨能下多久?”
说话间,刺眼白光划破天际,震耳欲聋的雷声从遥远的天际滚滚而来,阮不悔袖口下的小手紧握成拳,身体陡然紧绷。
“夏日南方本就多雨,这次的雷雨来得及,大概需要三四日才能消停吧。”沉吟良久,她偏头直视伟岸男人望过来的担忧眸光,嘴角淡漠上扬,“这里距离兖州还有二十多里,恐怕你们要等雨停了才能离开。”
“雷雨多也好,省得百姓辛苦灌溉农田。”被洛千欢的手指戳了下,凌靖南回过神来,望着她紧绷的纤细背影,目露心疼,“反正我们也是要到处走走的,在这样的雨天,吟诗作对、抚琴唱歌也是雅事,你说对吗?”
阮不悔回头,望进他幽深蓝眸中,倏然盈盈一笑,虽然没有洛千欢那么妩媚动人、风情万种,却如白梅般高贵中透出淡雅幽香,沁人心脾。
“那是雅人才做的事情,我们这些只知道舞刀弄剑的粗人,怎么有时间吟诗作对?”淡雅笑容里透出清冷,她美眸一扫躲在韩诺背后的韩星,无奈轻叹,“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闯荡江湖数年,你再如此口无遮拦,你爹也护不了你。”
韩诺知道,她说的是韩星方才的放肆,直视她平静美眸,倏然道,“其实,我们当初都以为,你跟大师兄……”
“是啊,冰块脸一天到晚没笑过,对我们疾言厉色得很,唯独你不同。”路云皱眉,愤愤不平的咕哝,完全无视凌靖南瞬间阴沉漆黑得俊脸,“你年纪小,又是女孩子,他身为大师兄照顾你是天经地义,可他对你的照顾,太特别了。”
“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那顿打么?”斜视他一眼,阮不悔轻飘飘的一句让他脸色煞白,惶恐摆手,“别别别,我错了,冰块脸的拳头真硬,那次要不是我皮厚……”
“皮厚还断了三根肋骨,如果皮薄……”洛千欢似笑非笑的打断他,魅惑调侃,“当时你就不止卧床半年那么简单了。”
路云俊脸涨红,尴尬不已。
十年前,他不过是拿肉虫子逗小师妹,谁知道小师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虫子,吓得直接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