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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在想什么?”玉奕轩的声音让凌靖南思绪回笼,收回视线望着玉树临风的男人,他勉强让自己露出笑容,“没什么,这雨真烦人!”
玉奕轩怀疑的看着他,明显不信他的说词。
你凌靖南大老粗一个,打仗的时候只知道浴血奋战、嗜血厮杀,小时候眼里心里又只有琴儿,什么时候管过雨烦不烦人了?
“雨还会在下三天,但下午会停一两个时辰,你们要走的话,随时可以离开。”阮不悔的声音传来,两人回头,见她白衣如雪,手提竹篮站在出山庄的必经之路上,满脸淡漠。
“一两个时辰根本赶不到兖州,而且雨下了数日,山路泥泞崎岖,马车更别说。”玉奕轩凝眉,见她竹篮中满是香烛纸钱和贡品,诧异道,“你要出去?”
手持油纸伞,穿着素雅,她是要去祭奠谁?
“嗯,去看看我娘!”纤细玉指抚摸着油纸伞,阮不悔凄然一笑,“一年没有去看娘,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有没有觉得,我是个不孝的女儿。”
祭拜她娘?
月姨娘吗?
从月姨娘过世,他就没有祭拜过。
认真算起来,月姨娘的死跟娘脱不了干系,他去祭拜下,帮娘道歉赎罪吧!
“我陪你去!”玉奕轩脱口而出,碰到凌靖南冰冷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俊脸因尴尬而涨红,手足无措的解释着,“靖南,你别多心,我只是担心她昨天消耗太多真气,万一遇到危险,我还能……”
“连千欢我都不让跟着,你认为,我会让你跟着?”漠然望着两人,阮不悔摇头,“我只想安静的陪陪她,不会有危险,不必担心!”
“可我总觉得,你这次出去会遇到什么。”洛千欢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不悔,答应我,照顾好自己,时刻保持冷静。”
“嗯!”轻轻点头,阮不悔撑开油纸伞,用油布将香烛纸钱和贡品包起来,以免被雨水打湿,才袅袅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凌靖南满脸痛苦,很想拉住她,问她为何这么决绝,这么轻易的断了他们之间的怜惜。
看着她孤寂落寞中透出伤感的背影,他又忍了下来。
她现在正处在思念亲人的痛苦之中,他若再上前让她为难,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总觉得,她这次去会遇到未知的变数!”秦宇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睿智道,“她昨天消耗太多,今天若遇到危险,后果不堪设想!”
“四哥,你知道的,按照我们的修为,根本没办法跟踪她而不被发现,你想她烦躁伤心时生气吗?”看他一眼,阮不悔把玩自己的黑发,“吉人自有天相,她那么聪明,一定能逢凶化吉,我们要相信她。”
“但愿吧!”叹口气,秦宇对几人行礼,走向看棋局的高强。
闲来无聊,宁静抱出瑶琴,弹奏着让人心情愉悦的曲子,凌靖南看着走进的玉鸣琴,心中无奈更浓。
不悔,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如你所愿!
担忧的望着他刚毅下巴,玉鸣琴娇声嘤咛,“南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