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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这些年流落在外,日子过得一定很苦吧?”将香气四溢的午餐放在矮桌上,玉奕轩连桌子一起搬到她跟前,用两张椅子将矮桌垫高,才含笑看昏迷了四天,他也跟着担忧了四天,消瘦得只剩皮包骨的人儿。
“师傅性格虽冷,却当我亲女一般;师兄们个个友善,千欢更是与我为伴,何来苦?”淡然勾唇,阮不悔表情自然,已从四日前的疯狂中恢复,理智回笼,淡漠却不疏离。
“当年是娘争宠,对你们母女下手,如今有靖南照顾你,我也放心了!”玉奕轩轻叹,看一眼正襟危坐的凌靖南,不由低笑,“你还不去收拾下形貌?没听到她说你胡子扎人吗?”
“她刚才喝的药全吐了,我让太医再去配一副出来!”凌靖南这次没有再闹阮不悔,也知玉奕轩心思,站起在心爱人儿唇上偷了个香,起身离开。
玉奕轩搬了凳子床前坐下,望着她苍白的脸,犹豫着要怎么开口。
在玉家时,除了靖南在,她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连生辰时也要早起给爹娘请安,还要被玲珑刁难,被玲珑欺负。
月姨娘咬舌自尽时,她更在跟前,那时候的她刚刚六岁,心中仇恨痛苦可想而知,她却以德报怨,学成归来并没有寻玉家麻烦。
月姨娘坟前,玲珑当着她的面鞭尸,更在坟茔中安放炸药,让她身负重伤,昏迷了四天四夜,被噩梦纠缠!
如今,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不要报复玉家?
不要跟玲珑一般见识?
她承受的苦痛,他理解不了,他怎么能……
“这几天,大哥一直在守着我吗?”假装没看到他的为难,阮不悔轻轻一笑,搅拌着面前的白粥,打破略显压抑的沉默气氛。
“嗯!”玉奕轩颔首,深深望着她跟月娘有八分相似的容颜,若有所思,“这几天靖南一直在照顾你,安慰被梦魇纠缠的你……”
“我知道!”阮不悔勾唇,笑容里透着甜蜜和温暖,“我虽在噩梦中,但我能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到他的心情……”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沉吟了下,玉奕轩决定,先旁侧敲击。
“还能怎么做,随心吧!”阮不悔敛眸,转动左手腕上的玉镯,心情有些忐忑,“我……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噩梦中,她会说胡话,希望那个秘密,还藏在她心底,永远不要让他知道!
若无其事将丰盛菜肴推到她跟前,玉奕轩道,“没有,有靖南的安慰,你睡得很香,不是饿了吗?吃饭吧!”
阮不悔沉默,倏然抬头看他,“大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嗯!”她冰雪聪明,一定看出他有心事,玉奕轩这么想着,索性直言,“不悔,什么是复仇计划?是不是跟玉家有关?”
阮不悔搅拌白粥的动作顿了顿,平静颔首,沉默着等他开口。
“不悔,我知道,当年是娘和玲珑对不起你和月姨娘,可她们终究是我的母亲和妹妹,你能不能……”玉奕轩望着她,面露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