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凌靖南舔着她的唇,对她的讨好很满意,“路云,他把大夫和小安母亲都接来了!”
“小安母亲来了?快带我去看!”阮不悔眼睛一亮,正要往外跑,却又被他揽着腰抱回,诧异看他,他指着桌上粥点,表情坚定,“吃了早饭再去。”
虽然着急想去看,但见他表情认真,她知他做的决定不好更改,更知自己的身体情况,便任由他抱她到餐桌前,喂她吃她最爱的虾仁粥。
安安的母亲三十岁不到,身体虚弱、脸色苍白,太医诊脉后觉得她是心病,并非一朝一夕可痊愈。
阮不悔看少妇楚楚可怜、瘦骨嶙峋,联想到当年在将军府时,月娘的形态,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酸楚。
上前摸了摸红着眼睛的安安,她修长手指搭在月娘脉搏上,许久才松开。
“姑娘不必费心了,我的病我清楚,撑不了多久……”安夫人微微摇头,虚弱的笑着,“听安安说,姑娘收她为徒,日后有姑娘照顾她,我也可以……”
“母亲的关爱谁也无法代替,亲情更是无法割舍!”阮不悔看着安夫人苍白的脸色,眼眸平静,“我纵然可以抚养她成人,教她所有,但血浓于水!”
“我……”
“安夫人,您思念亡夫我能理解,伉俪情深,他去了您便没了支柱,但您想过没有,泉下相见,他问起女儿,您当如何做答?”
“我……”
“小安是您的女儿,她才七岁,还是个孩子,她都能坚强,您为何不能坚强起来,给她支持和鼓励?”
“支持和鼓励?”
“大人都不坚强,何况孩子?”
“姑娘你的意思是……”
“安夫人,您要追随亡夫于地下的心情我能理解,却不赞同您的做法,夫妻情深不是同生共死,而是带着他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活出自己的精彩,活得比任何人都好,才是告慰亡者!”
“姑娘的意思小妇人懂了,多谢姑娘!”听完她的话,安夫人茅塞顿开,拉着安安的手不住落泪,“安安,娘对不起你……”
“娘别这么说,您健康就是安安最大的幸福!”安安摇头,大眼含泪,“娘,我们母女要好好的,爹爹还等着我们为他正名呢!”
安夫人也红了眼眶,拉着女儿的小手不住落泪,“是,是我错了,安安,你是个好孩子,娘这些天沉浸在悲痛中,忽略了你,别怪娘……”
阮不悔和其余人悄然离开,将时间留给这对经历了丧亲之痛的母女。
******
天朗气清,微风拂面,却驱不走盛夏的燥热,阮不悔等人只得在青玉轩内廊下乘凉,寒池散发出的寒气让挥汗如雨的众人倍觉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