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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谕令上的人!”红衣男子的回答让阮不悔娇躯一阵,潋滟美眸凝聚了雾气,凄怨低喃,“是萧逸哥哥告诉你的?”
“我到大燕并未去拜访师兄!”红衣男子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阿梅,你在伤心吗?”
“我为何伤心?”冷冷反问,阮不悔直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傲雪绽放的白梅,孤独又高贵,“齐师兄是如何猜到,我跟谕令有关?”
望着她,红衣男子侃侃而谈,缜密分析,“谕令上的画像与你并不相似,但六年前温镇带兵搜雪域山庄时,你移花接木助我避开他的搜查,他们走后你却哭了很久,我就猜想,你跟大燕靖王,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阿欢告诉我,你后来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天一夜,茶饭不思,当我看到谕令的时候,我就猜测,他寻找的人,就是你!”
“是啊,齐师兄素来多智,怎会猜测不到我的身份来历?”美眸中凄楚渐浓,阮不悔手指凌靖南,涩声轻咳,“他就是大燕靖王,有话,你跟他说吧!”
手指红衣男子,她看凌靖南,“南哥哥,他就是六年前你跟温镇上雪域山庄搜索的人,身份并不是江洋大盗,而是北齐流落在外的前太子,孝廉帝齐廉亲子-齐毓殇,化名北振齐!”
“什么?”这下,连凌靖坤都震惊得打翻了棋盘,盯着齐毓殇绝色长相许久,才从错愕中醒悟过来。
难怪他觉得熟悉,这孩子长得跟他父亲很像,跟孝廉帝在冰攸关一别,转眼已三十多年,那时候他尚未登基,齐廉也只是北齐的太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多年之后,竟在这里得遇故人之子,真是时也命也!
“北齐太子?”蓝魔眯起,危险寒意透体而出,凌靖南威严道,“六年前,本王去雪域山庄,并未见到太子和不悔,你如何得知,她哭了许久?”
只要想到他方才说的,他的心就针扎似得,疼得厉害。
那年他发觉熟悉气息闯入东院,却失望而归,回到冰攸关甚至生了一场大病,半月才好。
从那之后,他便将心爱的人儿放在心底无人可以碰触的角落,更暗暗发誓,无论多少年,他都要寻回自己的姑娘。
没想到,她当时真的在雪域山庄,而他却跟她,擦肩而过……
宽厚大手被小手反手握紧,他低头,对上阮不悔清凉如水的眸,目露心疼,“不悔,当初为何不跟我相认?”
“我有我的苦衷,当初我正在练心如止水诀的冰魄诀,情绪不能有波动,而且……”想到当年,阮不悔眸中凄楚更浓,“娘的死我无法释怀,我要变强才能给她报仇,才能……”
“你这个傻瓜,你这个笨蛋,你这个狠心的……”陡然用力将她抱紧,凌靖南沙哑着嗓子低吼,“你就这么狠心的躲着我,让我被思念煎熬了十二年,你怎么这么的狠心?儿时我如何对你,你……”
阮不悔敛眸,幽幽道,“我知道你如何对我,可娘的死我不能不管,我更不能拖累你,我不要做你的累赘,我不要站在你身后,让你抵挡一切,我要与你并肩看河山,我要与你同行观沧海,我没有出身,唯有努力变强,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