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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走到一颗参天大树前,阮不悔看着枝繁叶茂足有两人合抱粗的大树,面带笑容忆起过往,“你还记不记小时候有一次,玉玲珑的风筝飞到树上去,我被逼着上树帮她拿风筝的事儿?”
凌靖南也笑了,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她跟他之间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
望着他刚毅的面庞,阮不悔嘴角含笑,“那时候啊,我还以为她说的是真的,我拿到风筝就跟我玩,我很天真的上去拿了,可梯子够不着,我只能爬树,第一次爬那么高的树,他们还把梯子拿走,要不是你出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次是她第一次爬树,等顺利拿到风筝,才发现梯子被撤走,侍女长工也跑得没了踪影,喊半天没有人答应,她吓得大哭起来!
离地那么高,她要怎么下去?
正在她哭泣时,凌靖南出现在她面前,并对她张开双手,温柔的哄着眼睛红红的她,“琴儿别怕,跳下来,南哥哥会接住你的。”
即便过了十几年,还是记忆犹新,如今想来,心头仍然甜丝丝的,这个把她放在心尖上爱的男人,究竟给了她多少温暖,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凌靖南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树干和胸口之间,暧昧望着她美丽的眼眸,微笑调侃,“所以,那个时候你就决定,今生非我不嫁了,是不是?”
其实那时候,还在懵懂的少女根本不懂感情,但阮不悔的确从未想过,跟凌靖南之外的男人在一起会怎么样。
自记事以来,他一直围着她转,后来到了雪域,见到跟他长相有五分相似的大师兄,她心里也只有他一个,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当然,这一点她绝不会告诉他。
“是你那时候就非我不娶了吧,不然为什么总是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现?”阮不悔小手戳他胸口,懒洋洋的倚着树干,笑意直达眼底,“肯定是你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是不是?”
凌靖南环住她的腰,将她抱离地,额头顶住她的额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两人的气息亲密无间的融为一体,“是啊,从你出生我就认定了你,我也发誓,今生今世我只要你。”
蓝眸中的宠溺如一团火,仿佛要将心爱的人融化,阮不悔却故作不屑,轻哼了一声,“少拿这些甜言蜜语糊弄我,我才不信呢。”
心里却是甜丝丝的,恨不能时光停留在此刻,没有所谓的责任、仇恨,只有他们彼此。
怜惜望着她,凌靖南宠溺低语,“我的甜言蜜语只对你说!”
露出整齐牙齿的他笑得志得意满,难得的灿烂阳光,阮不悔看得心动,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觉得此时此刻无比幸福。
如果……如果在这一刻与世长辞,她也无遗憾了,只要身边有他,只要望一眼他深情的眼神,她真的觉得,这些年所承受的苦,都无所谓了。
两人紧紧拥抱着,仿佛要把彼此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许久都不愿意分开,凌靖南低头寻找她的唇,直到她无法承受,嘤嘤抗议才松开。
“阿悔,阿悔……”紧拥着她纤细的身子,他沙哑唤着她的名字,心中充满对上苍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