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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看着捧着热水、纱布等物进来的萧逸,凌靖南俊脸更黑,“萧逸,虽然这是你家,但到底男女有别,阿悔如今裸露着上身,你是不是该避避嫌?”
萧逸摊手,一脸无辜,“我就送个东西,你有必要对我有这么大敌意吗?”
冷哼别开视线,凌靖南抿唇不语。
他当然不会告诉萧逸,他吃醋是因为阮不悔的“萧逸哥哥”。
他很喜欢阮不悔唤他“南哥哥”时的风情,那娇软的声音好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心田,让他心跳加速、呼吸不稳。
可阮不悔竟然叫萧逸“萧逸哥哥”,光这个称呼,就让他捧醋狂饮,更别提萧逸温文儒雅,能逗阮不悔开心了。
红药偷偷对宁静眨眼,“小叔叔又吃醋。”
宁静掩唇偷笑,嗔怪瞪她,“你呀,就别调皮了,小叔叔说的没错,到底是男女有别,再好的朋友,也要避嫌。”
看一眼玉昆仑和萧逸,莫惜雪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小九说。”
师叔,您是想把玉昆仑赶出去,又不好意思直说吧?
萧逸暗忖,耸肩做了个无所谓的姿态,转身出去了。
红药、宁静相视一眼,也走了。
在凌靖南说萧逸的时候,玉昆仑也意识到男女有别,老脸红了红,跟凌靖南道了声“失礼”,转身也走了。
玉玲珑却将痴恋目光落在凌靖南脸上,脸红如醉酒一般。
靖王殿下的眼神里全是心疼,如果他肯用这样的眼光看自己一眼,那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
可是,他为什么宁愿看一个庶女,也不肯多看她一眼?
莫惜雪重重一咳,冷声提醒,“姑娘,你该出去了。”
“我不。”冰冷的声音好像一盆冷水当头脚下,玉玲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脚下却没有移动分毫,“你是琴儿的师傅,我也是琴儿的姐姐,凭什么要我出去?”
莫惜雪眯眼,“她是我的徒弟,我跟她说门派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外人,没资格在这里。”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当她露出这副表情,已经是动了怒。
只不过玉玲珑是第一次见她,并不了解她的习惯,反而梗着脖子分辩,“我是琴儿的姐姐,是血浓于水的亲人,要说这屋里的外人,我看你才是……啊……”
懒得跟她废话,莫惜雪一掌把她掀飞出去,房门在其身后自动关紧上拴,耳根子这才清净下来。
凌靖南将遮住阮不悔后背的衣袖拿开,女子美背上的青紫又多了一些,他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担心。
见莫惜雪盯着飞镖和伤痕沉默,他追问,“莫掌门,这是什么毒?刚才还没这么多……”
“见血封喉而已,不用怕,师傅可以解。”代替莫惜雪回答了他,阮不悔虚弱趴在他胸口,小手攥紧他的袍子,“师傅,您可以把飞镖拔出来了。”
担忧看她一眼,莫惜雪伸手按了按飞镖四周发青的血肉,又用镊子掰开伤口查看里面已经发黑的伤口血肉,蹙眉问,“小九,疼吗?”
惨白着脸摇头,阮不悔虚弱嗯咛,“师傅不必担心,小九可以忍受。”
点了点头,莫惜雪用清水清洗了双手,把镊子放在油灯上烤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对凌靖南道,“抱紧她。”
凌靖南伸手把阮不悔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