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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轻咳,面露难色,“我从来没下过厨……”见她眼底光芒消失,忙补了一句,“但为了你,我愿意尝试。”
阮不悔耳根瞬间红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嗔怪道,“当着大家的面,胡说什么呀……”
“我没胡说,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尝试。”低笑将她拥紧,凌靖南蓝眸扫过凌靖坤,“皇兄,我去厨房看看,阿悔就交给你了,可不许欺负她。”
阮不悔掐他腰,“放眼天下,能欺负我的唯有你靖王殿下而,你去告诉秦悦,我想吃阳春面了,让她给我做一碗。”
“好。”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凌靖南转身走了,满脸的春风得意。
凌靖坤摇头轻叹,“恋爱中的男人啊,啧……”
刚回燕京时的靖王殿下是多么高贵、冷酷啊,不但不近女色,还洁身自好,是无数青年才俊、未出阁姑娘心目中的英雄。
可现在呢,他竟然为了阮不悔,洗手作羹汤,往日冷冰冰的蓝眸,看着阮不悔时流露出的温柔,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说的就是他了。
这样的靖王殿下,更加的有魅力。
众人都淋了雨,洗了个热水澡、更换了干燥的衣服之后,聚集在小院的正厅之中,望着外面的雨幕谈天说地。
看着端坐的几人,阮不悔微白樱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凌靖坤多聪明的人啊,见她视线若有似无扫过宁静几人,当即就明白了她的顾虑,笑了笑道,“宁静,马上要用午膳了,你和红药去看看厨房有什么,灏阳、高强,你们也过去帮忙。”
宁静没有怀疑,只询问看阮不悔,“不悔,厨房在哪里?”
阮不悔言简意赅,“去前面找秦悦。”
宁静、红药、凌灏阳和高强一起走了,厅中只剩下凌靖坤、柳奚笙、太医、玉奕轩以及……若有所思的阮不悔。
等他们走远,凌靖坤轻摇折扇,含笑看阮不悔,“弟妹,其实你不用这么谨慎,灏阳是朕的儿子,宁静、红药是朕的义女,高强更是从小在朕身边长大,既是太子伴读,又是平南王之子……”
阮不悔轻笑,“皇上多虑了,我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他们太年轻,容易感情用事,也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事。”
柳奚笙若有所思,“阮姑娘所言甚是,虽然太子殿下颇有大将之风,但到底没有经历过大阵仗,高强更是性烈如火,红药嘛……不拘小节,唯有宁静是个聪敏能担大任,但皇上把他们赶走,留下她一人,不怕红药吃醋嘛?”
尴尬轻咳,凌靖坤摸了摸鼻子,“这个……朕倒没想到,只是……”眼神落在阮不悔身上,“红药、宁静与你同年,你说她们年轻,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柳奚笙、太医低笑,玉奕轩出言维护,“皇上,小妹从小流落在外,风里来雨里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经历过的挫折比红药、宁静加起来都多,她说的年轻不是年龄,而是经历……”
凌靖坤翻了个白眼给他,“就你知道的多。”
玉奕轩轻笑,“皇上,小妹说的是事实,您又何必故意找茬?”
犟了几句,他看向阮不悔,“小妹,你不让我们插手内奸的事,也不跟我们说,这时候却露出这个表情,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阮不悔扬眉,“你怎么知道?”
“风月楼是你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不会有人偷听、偷窥。”摸了摸鼻子,玉奕轩神态自若,“堂堂风月商行的掌柜,风月夫人……就是你吧?”
凌靖坤、柳奚笙、太医齐齐挑眉,震动看她。
虽然这些天,他们下榻的地方大多是风月客栈,但他们都自欺欺人的以为,那是她的大师兄安排,从来没想过她跟风月商行有牵扯……
手里折扇“唰”的一声收起,凌靖坤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着阮不悔,眸光灼灼似烈焰,“此言当真?你就是名闻天下的风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