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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千欢眉飞色舞,“男人啊,都是视觉动物,不管是十八岁还是八十岁,都会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所以这个邪医重出江湖,就是为了采花?”
“他又不是采花大盗。”看她一眼,阮不悔冷嗤,“再说了……他都六十多岁了,就算是想采,也应该有心无力吧?”
韦白、卓然对视一眼,嘴角齐齐抽搐。
这话题,他们如果是听到男人聊,绝对不会有任何想法。
可两名尚未成亲的年轻姑娘说这样的话题,就有些……
感叹着,两人齐齐看凌靖南,“王爷,阮姑娘平时跟您……也这么说话?”
凌靖南摇头,“不是,她就是被千欢带坏了,本王应该给齐毓殇写封信,让他管好夫人,别来祸害本王的阿悔。”
两人失笑。
洛千欢却不理会他们,凝眉看阮不悔,“老男人嘛,就算有心无力,也可以用别的工具替代,比如手啊、舌头啊……”
潇洒如韦白者都受不了她这直白的话。
凌靖南轻咳,红着脸看窗外。
卓然低头,闷笑不已。
手指轻点鼻尖,阮不悔眯着美眸沉吟,“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他外号叫‘淫魔邪医’,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研究一些药物出来也不无可能,当初我不是也闲着无聊,研究出了‘金枪不倒’嘛……”
等等,金枪不倒。
阮不悔眸中似有光芒闪动,看一眼俊脸微红的凌靖南,从沈如沁的闺房夺步而出,仰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从袖中取出一管玉箫,放在唇边吹出几个简单的音节。
很快,东南方向就传来同样音节的箫声。
阮不悔面露喜色,将玉箫放在唇边又吹了几个音节,有的高亢有的低沉,在寂静的夜晚清晰传出。
过了一会儿,东南方传来一个尖锐音节,随后消失无踪。
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色,阮不悔回头看跟出来的洛千欢,“这件事有些麻烦,我们俩联手,恐怕都不是淫魔邪医的对手。”
“切,他满身是毒又能怎么样?我又不不怕……”洛千欢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臂,“别说一个,就是来十个,我们俩又何曾怕过?”
“千军万马中我们都不怕,一个淫魔邪医,我自然没放在心上。”阮不悔仰头看天,眼神里带着化不开的愁,“我只是担心会牵连无辜……”
视线飘过凌靖南,洛千欢似笑非笑眯起,“你确定不是怕牵连小叔叔?如果不是圣上下旨,让小叔叔和刑部协同,限期破案,你会专门写信给我?其实你一个人就能解决,让我来,明显是想用最短的时间解决……”
阮不悔轻笑,“是啊,怎么样?”
“你这家伙……”指着她,洛千欢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还真是……无耻的坦荡荡啊……”
阮不悔笑声干净,“早解决一天,说不定就能少一位姑娘受害,我也能……算了,把我们抓的那几个家伙移交给韦大人,我们回去睡觉去。”
韦白这才想起来刚遇到她们时候,两姐妹的谈话,“两位姑娘,你们抓了多少人?发现他们的行踪,为何不请求支援?还有……他们的目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