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连阮不悔都不知道,凌靖南在初到冰攸关时生过一场大病,从此得了寒疾,受不得凉。
害怕阮不悔看出什么,凌靖南在树林里调息了半刻钟,才将胸腔内翻涌的气流压下,然后捉了两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并捡了一些干柴。
抱着干柴往回走,想到阮不悔看到兔子时会露出什么表情,凌靖南冷峻脸上笑意更深。
刚出密林,就看到呆站在湖边的阮不悔。
她身上穿着米白色的襦裙,因为受伤,鲜血在襦裙上绽开一朵朵梅花。
高挑身影站在红花绿草之中,好像跌落凡尘、感染了烟火气的仙女,白玉微瑕、俏丽无双。
似乎在湖里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她撩起裙子蹲下身,从岸上拔了两棵青青的小草,放到水里拨弄。
水里“哗啦、哗啦”似乎是鱼儿下摆动尾巴,水花飞溅到阮不悔脸上,她“咯咯”笑了起来。
宠溺一笑,凌靖南抱着干柴走到一旁的空地上,拿出打火石将干柴点燃,手拎着兔子的两只耳朵,把兔子提溜到她面前一晃。
阮不悔眼睛一亮,“呀,兔子……”
丢开小草去抓兔子,某人却恶劣的把兔子拿高,她跟着站起,想要去够,凌靖南却站得更高,仗着手长脚长把兔子举得高高的。
踮起脚也够不着,她恼怒扒他手臂,“坏蛋,把兔子给我……”
垂眸看着她,凌靖南宠溺低笑,“亲我一下,给你一只兔子。”
阮不悔脸上一热,鼓着腮帮子瞪他,“你……你这人怎么趁火打劫呀……”
凌靖南正色道,“阿悔,我只是在争取属于我的福利,怎么能叫趁火打劫呢?我捉了两只兔子,它们都很可爱,你说我是杀了它们给你烤着吃呢,还是捉两条鱼,做烤鱼呢?”
眼巴巴看着两只蹬着腿挣扎的小兔子,阮不悔脑海里突然浮现十余年前,在关东侯府时,被几个哥哥、姐姐欺负,她哭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助。
心里突然一阵酸疼,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想到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她红着眼眶伸手,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脚,压抑的哽咽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里,“南哥哥……我好想你……”
凌靖南呆住,手一松,兔子掉进湖里,蹬着四只爪子扑腾上岸,一溜烟的窜远。
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凌靖南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让他心醉的吻。
这个缠绵的吻里面全是霸道,强势勾着她的舌,邀她与他共舞。
直到呼吸不畅,阮不悔鼻孔里发出抗议轻哼,凌靖南才依依不舍松开她。
阮不悔低着头不敢看他,俏脸通红,双手紧搂着他的腰,仿若依他这颗大树而生的藤蔓,把全身力量都交托给他。
她的黑发因为刚刚的激吻乱成一团,樱唇也是又红又肿,凌靖南则把头埋在她白皙的颈窝,喘着粗气平息自己。
许久,他抬起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阮不悔连忙求饶,“南哥哥,别……”
凌靖南却不语,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忽然将她拦腰抱起,转身走到湖边的大石块前,将她慢慢放下。
同时,他伟岸的身躯也随之覆了上去,双手有力的支撑在她肩膀两侧。
被他深沉的目光盯得心慌,阮不悔双手抵着他宽阔的胸膛,嘤声抗议,“南哥哥,不行……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