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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擎风跌跌撞撞跑出来,正要发怒,仰头看到她纤窕的身影,心跳顿时乱了节拍。
女子容颜绝色,朦胧月光下更显娇美,白玉般的细致肌肤被月光映射出一丝朦胧,眉目堪比画中人,美眸盈盈似有水光。
玉擎风出门,几乎要被这样的似水柔情给酥了骨头。
见外面脚步声杂乱,却无人到这里来,他心中恶念顿起,蹑手蹑脚朝阮不悔走去,只是还没到他身后,后脑突然一疼,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阮青竹的身影出现在阴影里,对着阮不悔躬身,“小姐。”
阮不悔头也不回,扶手看着熊熊燃烧的阁楼,冷声道,“给他服下‘忘尘’,然后丢外面去,至于那些看到他进来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阮青竹颔首,冷冷瞅一眼玉擎风,见四周无人注意这里,取出一颗药丸硬塞到他嘴里,然后趁乱把人拖死猪似得拖了出去。
阮不悔不想理会墙西边的骚乱,转身回房,关门时听到隔壁传来的骚乱,还有一阵阵压抑的哭声,字字句句都是女儿,冷笑了声“自作孽”将门上拴,躺在床上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她刚刚起身,王倩送来侍奉她的侍女便在外面猛烈砸门,“四小姐,四小姐,你起来了吗?”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阮不悔走过去拨开门栓,瞅一眼梳着双丫髻的侍女,眼底冷芒一闪而过,冷漠道,“什么事?”
侍女看着她,语气并不怎么尊敬,“都日上三竿了,小姐怎么还在睡觉?这要是传到夫人那里……”
“那也是我跟夫人的事情,跟你没关系。”阮不悔冷嗤,双手把着房门,不耐道,“有事说事,没事我关门了。”
两手用力合拢门板,侍女直接插进来半边身子阻拦,不屑道,“小姐刚回来,不懂规矩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这早晨呢,要天不亮就起身,给几位小姐的水缸打满水之后,再去上房给老爷、夫人请安……”
“都是小姐,她们怎么不给我把水缸打满?”阮不悔再次冷哼,伸手将侍女推开,“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不忠心的侍女,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洋洋洒洒的说教被打断,还被她推得摔了个跟头,侍女爬起来跺脚大骂,“玉鸣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大贱人生的小贱人罢了,谁稀罕侍奉你?如果不是夫人命我来,我看到你晓月居都百步之外绕道走,晦气的人,只配住晦气的地方……”
“放肆!”正骂的顺口,突然传来一声威严毕露的暴喝,侍女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大喊,嘴里不干不净的回,“什么东西,竟敢来管姑奶奶的闲事?”
一边说一边转身,看见的却是玉昆仑、玉擎风脸色惨白的站在一名身材挺拔、霸气外露的男人身边。
男人脸色铁青,冰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
放眼列国,冰蓝色眸子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大燕的战神,当朝的靖王殿下,当今圣上胞弟,太子的小叔叔。
手握兵权,在军中有极高的威望,在朝中也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凌靖南冷冷瞅着侍女,语气冷森似冰锥,“玉昆仑,这就是你说的对琴儿照顾有加?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敢以下犯上、辱骂主子?”
玉昆仑冷汗涔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今天天刚亮,凌靖南就敲开了侯府紧闭的大门,带着在皇上身边侍奉的刘公公以及明黄圣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