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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脸色大变,脚下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诚惶诚恐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敢。”
凌靖坤垂眸,见她不过一瞬间,眼里已经是泪珠盈盈,心里更加烦躁,摆手冷哼,“起来吧。”
良妃被贴身宫女搀扶了起来,梨花带雨,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凌靖坤冷漠道,“如今兰儿靖南的大婚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六宫的日常事务也能担起来。你以后不必日日到皇后这里请安,跟之前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就行,若是缺了什么,尽管去内务府领,兰儿不会少了你的份例。”
良妃脸色大变,这是要夺了她协理六宫的权利。
她想说话,凌靖坤却冷漠摆手,“天色不早,你们都回去吧,早些歇息,朕得空再去看你们。”
除良妃外,另外几人都是贵人、贵嫔的位份,也没有良妃那样做丞相的哥哥,所以并不敢开口争宠。
听他这么说,全部乖乖行礼,带着宫女离开了坤宁宫。
好不容易见到他,良妃却不愿放过这大好机会,再次攀上他手臂,娇羞道,“皇上,娘娘这里有李太医和四小姐,您不用担心,臣妾那儿做好了上好的冰糖莲子羹,您……”
凌靖坤眉头凝得死紧,只是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拨开她手臂,冷漠道,“朕前朝还有政事要处置。”突然想到阮不悔畏暑,他顿了顿又道,“你回去,让人把莲子羹送来给……给皇后醒来服用。”
本来想说阮不悔的名字,但又怕给后宫纷杂,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所以话到嘴边,又改成了皇后。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留恋,良妃突然大笑起来。
凌靖坤恼怒蹙眉,“你这是做什么?”
良妃冷笑,“皇上是要处理政务,还是要看您心爱的皇后娘娘?您心里,比臣妾清楚的多吧?”
凌靖坤大怒,“良妃,你好大的胆子。”
良妃咬唇,又是心酸又是委屈,泪水止不住的滑了下来,牵着他的衣袖嘤嘤哭泣,“皇上,臣妾不过是说您惦记皇后娘娘,如何胆子就大了起来?难不成,臣妾连皇后娘娘这几个字都不能说吗?”
凌靖坤大怒,生怕她的噪杂影响了里面人的判断,暴怒大喝,“放肆!”
王嬷嬷侍奉皇后几十年,却从来没见过凌靖坤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忙带着其他宫女、嬷嬷一起跪了下去,齐齐喊着“皇上息怒”。
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冷汗森森、面如土色。
良妃却已经被妒忌蒙蔽了心智,虽然因为他的暴喝跪了下去,脸上却没有多少悔改的意思,泪水涟涟看他,仿佛在抓溺水的那根稻草,“皇上,您如今心里眼里,半分臣妾的位子也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