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阮不悔没有打猎的欲望,手里只拿着凌靖南之前给她的一支箭,箭尾刻着“凌靖南”的名字,是他专用的狼牙箭。
今天早晨,见众人都穿上铠甲,威风凛凛坐在马上,她心血来潮,伸手给凌靖南要礼物。
凌靖南身上并无携带其他物品,唯有一块玉佩和一个荷包,荷包还是她亲手做的,玉佩跟她身上佩戴的也是一对。
但他很聪明,信手从箭囊中拔出一支刻了自己名字的狼牙箭递给她,还哄着她道,“琴儿乖乖听话,等会儿带你去打猎。”
这是把她当小孩子了。
策马奔跑了一阵,阮不悔有些累,就勒松开缰绳,让马儿自己在林中穿梭,自己则取出一管玉笛,幽幽吹了一首《逍遥游》。
一曲终了,林中传来呼救声。
布了那么久的局,她们终于动手了。
阮不悔暗忖着,美眸警惕扫过四周,冷笑着拨转马头,朝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
连观众都准备就绪,她要是不上当,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当看到皱着眉,胸口满是鲜血的男人时,她不着痕迹皱眉,居高临下问,“你是怎么受伤的?”
“哎呀,姑娘,救命呀……”男人捂着胸口,夸张道,“我是宇王殿下的侍卫,追赶一只梅花鹿到这里,没注意到前面横亘而出的树枝,就伤了胸口……”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树枝,还有转来转去的骏马。
凌靖宇的侍卫?
阮不悔心中冷笑,上下打量了男人几眼,似乎不信他的话,“你说,你是宇王殿下的侍卫?”
“是啊是啊,姑娘你要相信我……”男人忙不迭点头,似乎怕她不信,又从怀里掏了块令牌出来,“这是我的腰牌,姑娘可以察看……”
阮不悔跳下马背,接过来看了看,果然刻着“宇王府”的字样。
樱唇动了动,她问出心底疑惑,“既然是宇王的侍卫,为何跑到这里来?玩忽职守还是擅离职守?”
说这话的时候,她眉心一压,语气似万年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眉眼挑了他一眼,缓缓走到他跟前。
她居高临下,眼神清澈见底,平平静静站在那里,身上的气势却让人无法忽略。
侍卫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姑娘误会属下了,王爷说狩猎不如搂着美人喝酒,所以……王爷这次特意求皇上,硬带了两名歌姬过来,如今……王爷应该正在猎宫里搂着美人听曲儿……王爷不要我们打扰他,所以我们才出来散散心,只是没想到……”
按照凌靖宇好色又懒惰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美眸中戒备敛去,阮不悔蹲下身道,“你把手放开,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侍卫依言把手放下,露出左胸膛上的狰狞伤口。
阮不悔拿来水袋,倒了一些水在天蓝色的棉帕子上。
棉帕子温和吸去伤口四周的血迹,她拧掉又倒了一些水。
如此反复三四次,伤口终于清理干净,阮不悔这才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白色的粉末倒在伤口处,瞬间止血。
双眼因惊讶而瞪大,侍卫难以置信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姑娘身上带着这么好的止血药,是随行的医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