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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奕轩双拳紧握,“不悔,给我一个说法。”
疲惫打了个呵欠,阮不悔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双眸圆睁,玉奕轩咬牙,“玲珑跟我说,娘是饮下爹给的毒酒死的,他们夫妻多年,爹怎么会突然下那么狠的手?是不是你在背后做了什么?娘服下毒酒,你为何不拦着?”
“你只知道她服下毒酒,你知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抬手让阮青竹跟绿竹退下,阮不悔眸色幽深,“我叫你一声大哥,是因为尊敬你,但你来这里胡闹,是不是有些过分?”
“我过分?过分的是你吧?娘服下毒酒,以你的医术,就算当时不能救她,事后也能救,为什么……”
阮不悔抿唇,“大哥,在你心里已经给我定罪,又何必问为何不救呢?”
双拳攥紧,玉奕轩脸色铁青,“我需要一个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疲累打了个呵欠,阮不悔淡淡道,“那都是她应得的。”
“什么叫应得的?”玉奕轩眯眼,失控低吼,“就因为当初她对你和月姨娘不好?你就要她用命来偿还?你的娘是娘,我娘也是娘,她拼命维护自己的婚姻,维护自己的爱情,维护自己想要的没有错,只是用错了方法,你也说了,月姨娘当年是自杀……”
“若非逼迫,她能自杀吗?”阮不悔冷哼,“当初我娘差点被几个无赖玷污,为保贞洁才咬舌自尽,可昨天下午,母亲是跟几个男人胡混,被父亲和靖南、宸王殿下撞破,让父亲颜面尽失,这才落了个惨死的下场,我怎么救她?那毒我从未见过不说,毒性还特别大,服下之后立即就吐血倒地……”
玉奕轩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绷断,“所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毒死?”
他把王倩跟几个男人胡混的话题自动过滤,铁青着脸质问,“娘被迫喝下毒酒,是不是你在后面推波助澜?”
“你想多了,我没时间管你们的家事。”阮不悔冷冷撇嘴,“他们夫妻如何,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她们不来招惹我,我会跟她们相安无事,但她们如果来招惹我,就不要怪我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你什么意思?”
“昨天的下午茶。”
“下午茶?有什么问题?”
“王姨娘用来斟酒的酒壶,叫诸葛壶、鸳鸯壶,也叫阴阳壶,能倒出两种酒,一种有毒,一种无毒。王姨娘早就在里面下了催情的药,分别倒在了你、我,还有师姐的杯子里,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为、为什么?”
“因为你的母亲想要你娶东云的皇女,让侯府攀上一门贵戚。”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