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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不悔的病情,加重了。
顾潇凡跟莫惜雪忙了整整一个晚上,才勉强控制住她体内火毒的扩散和持续恶化,可一时间也找不到治疗的办法。
解药大家都知道,可是素心莲还要等两年三年才能开花。
暂时,顾潇凡跟莫惜雪都没找到能代替素心莲的药物,只能靠她自己硬扛。
所以这两天,凌靖南跟洛千欢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阮不悔,生怕她病情再有反复。
不过值得庆贺的是,阮不悔醒来之后,除了脸色有点白、身体容易疲累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凌靖南没办法冷静,也冷静不下来。
几天前,他的手上还沾染着她的鲜血,他依稀记得她的鲜血洒在手心的灼热、疼痛,他每天都生活在有可能失去她的恐惧、煎熬之中。
现在就算她去茅房,他无法放下心,只能不远不近的跟着,只有看到她纤细的身影,他躁动的心才能稳下来。
听说阮不悔旧疾复发,皇后大惊,“不悔,你怎么样?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惨白俏脸上浮现一抹笑,阮不悔摇头,“兰姨,您别担心,我没事,师傅跟师叔都在,我的身体有他们调理,您尽管放心。”
“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围着她转了一圈,见她除了脸色有些白,没有其他的不适,皇后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好好休息,靖南去宫宴转一圈,寒暄一下就可以回来陪你。”
阮不悔看向凌靖南,恰好他也看过来,两人视线对上,纠缠许久才分开。
扶手看着阮不悔的侧脸,一张年少英俊的脸浮现脑海,凌靖坤倏然道,“不悔,朕觉得,你有必要去宫宴,有靖南跟千欢陪着你,就算撑不到结束,也见见南夏的太子。”
阮不悔愕然,“见南夏太子?为什么?”
凌靖南也有些不悦,“皇兄,你什么意思?阿悔是我新婚的妻子,你让她见别的男子,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问过我的意见?你……”
他是真的生气了,身上戾气狂飙,蓝眸射出宛如冰锥的冷意。
阮不悔缩了缩脖子,暗忖: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凌靖坤,他恐怕会跟踹周童似得,一脚把人踢飞。毕竟他从小在皇后膝下长大,对帝后还是挺尊重的。
“靖南,别着急,别着急,听我说。”见他真的发了怒,凌靖坤连忙解释,“你这几天都在府里陪着不悔,没有见到那个南夏太子,朕是觉得,他跟不悔眉眼之间有些神似……尤其是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
蒙着面纱的女人?
跟洛千欢对视一眼,阮不悔眸色清冽如霜,“跟着使团一起来的吗?”
皇后点头,“是的,虽然正使是南夏太子,但这个跟着使团一起来的女人,身份有些特殊,南潇然对她很恭敬。”
洛千欢抓了抓头发,小声猜测,“南夏的太子啊,能让太子尊敬的女人,只有皇后了吧?”
“皇后怎么会出使他国?”凌靖坤摇头,表示不信,“再说了,哪有母子一起出使的道理?”
“好像是这个道理。”从后面抱住阮不悔的腰,洛千欢把脑袋垫在她颈窝,“小不悔,放眼天下,我还没见过比你美的人呢,这个南夏太子跟你神思,啧啧……我好奇了。”
淡淡撇她一眼,阮不悔伸手把她的脑袋推开,“大千世界无奇不由,眉眼之间神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好奇就跟去看看好了,不用在这里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