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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不悔微微侧脸,眉眼美得宛如画中人,一眼望去,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虚化了,在她纤细窈窕的身影对比下,黯然失色。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每一位望向她的人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了这一首诗。
一些年少的世家子在惊鸿一瞥后便再也不敢看过去了,怕被勾起那不该有的奢念,这等绝色佳人,只配、也只能被战神所拥有。
凌靖南对来自于四面八方的窥视极其不悦,若是可以,他恨不能挖了所有看向阮不悔的男子的眼睛,但同时,他的内心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能得此等佳人常伴左右,还能得到她那颗高傲纯洁的心,是他一生的骄傲。
逼退南潇然,凌靖南大步走到阮不悔身边,宣告主权似得伸手勾着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另一手隔开白纱女子的手,“这位姑娘……”
“月儿?你是月儿吗?”白纱女子红着眼眶看阮不悔,凌靖南发现,她抬起作势抚摸阮不悔脸的手,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月儿,我的月儿,是你吗?”
阮不悔戒备后退,询问看凌靖南,“南哥哥,她是谁呀?”
白纱女子手僵在原处,看一眼凌靖南,又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南哥哥?你是靖王妃?”
阮不悔点头,“你……我好像从哪里见过你,可我确定没有见过你,你……”
她说的语无伦次,凌靖南却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她是说,这白纱女子让她有熟悉感,似曾相识。
白纱女子红着眼眶看她,“你……你叫什么名字?”
“玉不悔!”
“不悔?她是真的不悔啊。”凄然一笑,女子抬手摘下面上白纱,阮不悔震惊后退,“你……你……”
女子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包括脸型、气质,竟然都跟她惊人的相似,可是女子眉宇间的风华和沧桑,是她所不曾有的。
女子比她年长,不管怎么伪装,她都没有女子所表现出来的岁月锤炼的痕迹。
大殿中包括凌靖南在内的人,都惊呆了。
这两个人,惊人的相似。
如果说她们没有关系,恐怕三岁孩子都不信。
白纱女子微微一笑,含泪对阮不悔伸手,“不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是你的姨母夏怜星,是你娘的孪生姐姐,所以你长的像你娘,也跟我相似。”
姨母?
孪生姐姐?
阮不悔小嘴张大,半晌低头,“姨母?”
“对。”夏怜星点头,抬手抚摸她腕上玉镯,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这镯子是星月的圣物,也是我的姑姑,也就是你的姑婆传下来的,她是星月最圣洁的女子,怎会流落异乡,做一个小小侯爷的妾室?”
回头看一眼紧盯着她和夏怜星看的玉昆仑,阮不悔美眸划过冷森恨意,“因为……她失去了记忆,不但不记得家人,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只有这块玉佩和这只镯子……”
拉出藏在衣襟内的荷包,阮不悔拉开,取出一块翠绿色玉佩,“这上面刻了一个‘月’字,所以大家都叫她月娘,听说……当年她是失忆被人卖进青楼,才……”
玉昆仑连忙站起,“原来是月儿的亲人,本侯失敬了,当年月儿被歹人欺骗,卖去风月场所接客,本侯对她一见钟情,便为她赎身,带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