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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清冷一笑,阮不悔冰锥似得目光狠狠刺向这个儿时的玩伴,字字清晰,“你是觉得我的医术不如太医,还是觉得……靖南照顾不了自己的妻子,所以才需要你时刻提点?”
阮不悔面沉如水,眸中闪动着刀锋一样的冷酷光芒,一开口,声音里也透着一股以前很少出现的狠劲。
红艳吓得双腿发软,站立不住直接跪倒在地上,“小姐饶命,奴婢并无此意,奴婢只是担心小姐的身体,王爷最近忙,小姐还要操心菊园的客人,所以才自作主张……”
眉心一压,阮不悔沉声道,“抬起头来。”
红艳哆嗦着抬起头。
阮不悔的神色突然冷厉起来,放次啊目光柔和的眸子瞬间凝结如冰面,掩住了冰层下所有情感的流动,连说话的语调,都散发出了幽幽的寒气,“红艳,你说我儿时的玩伴,也是见证了我和娘受过多少苦难的人,靖南把你带出那个火坑,你心存感恩没有错,但你为何非要做一个附属品呢?”
红艳脸色惨白,“小……小姐此言何意?奴婢……奴婢不懂。”
“既然不懂,你又为何惧怕?”
“奴婢……”
“红艳,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美好人生,当年我跟师姐形影不离,师傅、大师兄让她护我周全,她甚至把自己当成我的影子,为我拼命、为我受伤……直到遇见齐毓殇,那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男人,那时候她才十几岁,已经对他情根深种……”
红艳错愕。
轻叹了一口气,阮不悔道,“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真命天子,虽然有些男人一生中有很多女人,但在他的心中,妻子只有一个,你是要做男人生命中的沧海一粟,还是要做男人心目中最珍视、最在意的妻?”
红艳咬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本来以为,阮不悔生性凉薄,不喜与人交际,没想到她看事情竟如此透彻。
她自以为隐瞒很好的心思,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底,如跳梁小丑一般在她面前表演。
“小姐,奴婢……”嘴巴张了张,正要说话,阮不悔抬手,淡淡道,“我没兴趣管你的心思,但我这个人心眼小,靖南多看别的姑娘一眼,我心里就会不舒服,所以……你去前院侍奉吧,这里有青竹、绿竹就够了。”
红艳脸色彻底变了,正要开口求饶,阮不悔摆了摆手,人又摔到床褥中,盯着绯色纱帐不再言语。
阮青竹鬼魅似得出现,抓住红艳手臂一拉,红艳身不由己站起。
阮青竹说,“红艳,小姐如此发落已是最大的仁慈。我知道你心气高,但这高的似乎有些过格,你要做就做男人记一辈子、爱一辈子的妻子,而不是男人的过客。上天是公平的,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人生,属于你的男人或许还未出现,或许已经出现,只要你认真观察,就会发现谁是真心对你。小姐、王爷伉俪情深,你就好好寻找属于你的那片天吧。”
“我……”
眼神看向凌靖南,红艳正要说话,阮青竹眉心已隐现怒意,用力一带,把她拽了出去,“绿竹,小姐饿了,准备午饭。”
“知道了。”绿竹的声音远远传来,“王妃有没有说想吃什么?”
“没有,你做你的拿手好菜就是,我看小姐很喜欢吃。”
“……”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凌靖南倏然翻身,两手撑着床铺,把阮不悔控制在胸膛和床褥之间,喉结下滑,声音低沉,“我多看别的姑娘一眼,你心里就会不舒服?嗯?”
男人温热的气息与她的融为一体,缠缠绵绵、缭缭绕绕,说不出的暧昧。
阮不悔俏脸红得几乎跟床帐一个颜色,“靖南,我那是说给红艳听,其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