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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院中打到廊下,又打到树上,最后上了房顶,铁拳虎虎生风,谁也不肯让谁。
动静这么大,房中商议事情的和门外的格桑、巴桑听到声音,全部跑到院子里,见他们打得难分难解,顿时慌神。
走出房间的路云吹了声可幸灾乐祸的口哨,跟两个温润男人说,“乖乖不得了,大师伯寄予厚望的腹黑齐也有被人压制的时候,太不容易了。”
“这还是靖王殿下长途跋涉太过疲累所致,否则师弟早就输了。”萧逸看着屋顶上打斗的两人,诧异看秦宇,“不过,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我跟你知道的一样多。”秦宇两手一摊,表情很是无辜,“萧逸,他啥时候来的?怎么来了就跟腹黑齐干架?”
路云摇头,也表示自己不清楚,只能看着两人踩着屋顶的琉璃瓦从南屋打到北屋,然后落地到院中,继续拳来足往。
两人的拳脚都是刚猛路子,虎虎生风,力道十足,所到之处带起地上枯叶,围着两人旋转个不停。
“呦,这是怎么了?”清脆女声乍然响起,两个全神贯注打斗的男人精神一震,忙向两侧分开,齐齐抬头,一喜一怒。
齐毓殇大喜,终于不用承受战神这跟疯子似得拳头了。
战神果然是战神,拳头力道十足、刚猛有力,攻击起来虎虎生风,他自认这些年在江湖历练,又经历了数月的战场杀伐,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跟他有太大差距。
谁知,拳头碰到他的拳头,那铜墙铁壁的触感和疼痛让他差点惊喊出声,大燕军中的第一高手,果然强悍,他的骨节差点被他震碎,这还是在他疲累的情况下。
如果两人状态换过来,他想,他早就输了。
仰头看站在屋顶,身穿火红小袄和罗群的洛千欢,齐毓殇喜不自胜,“阿欢,你终于来了,快告诉你家小叔叔,阿梅在那里,我撑不住了。”
凌靖南看到洛千欢,蓝眸里怒火更浓,“洛千欢,你把阿悔藏哪儿去了?”
皇兄流落在外的金枝玉叶太过分了,竟敢拐走他心爱的阿悔,还没给他留只言片语,害得他牵肠挂肚、惊恐不已。
阿悔的身体越来越差,没有太医院的太医和燕京国库中的补药,她如何撑过这个冬天,如何熬过十二岁的劫?
只要想到这个恣意狂傲的女人拐走了他新婚燕尔的娇妻,战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能把她拽到跟前,狠狠揍她一顿。
“小叔叔,你这话就不对了。”洛千欢从屋顶跃下,蹦蹦跳跳到满脸怒火的蓝眸男人跟前,完全无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道和杀气,“不悔她是个大活人,我能藏哪儿去?就算藏起来,她也会跑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