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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不悔点头,“已经耽误了数日,连元宵灯会都没能陪靖南过,再不回去,他要杀过来了。”
楚飞凌打趣道,“小师妹跟靖王殿下的感情,可真好呀,这才数日不见,你就如隔三秋了。”
阮不悔脸上微红,“三哥幽默,三嫂近来可好?”
“灵儿在老家照顾孩子,没来。”
一年前,蓝灵成功产下一子,细算起来,如今孩子正是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时候。
阮不悔失笑,“是我考虑不周了,三哥别见怪。”
“小师妹太客气了。”
“今日天色已晚,五哥把那些铁笛帮的人处理掉,便去休息吧。”笑看了眼路云,阮不悔眼神平静,“明天你是同我一起回燕京,还是赶往北齐?”
“许久没见腹黑齐,我去北齐转转。”路云倏然一笑,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调侃,“白狐,你跟靖王殿下的事,可是传的满城风雨哦……”
此言一出,萧逸等人齐齐看向阮不悔。
阮不悔顿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见她尴尬,萧逸顿时心疼,虽然知道她嫁的是良人,夫妻之间也很恩爱,凌靖南更是把她宠到心尖上,可还是忍不住为她心动。
之前在雪域时,她冷冷清清好像山上雪莲,又好像清冷月宫走出的嫦娥,没有一点的烟火气。
以至于看到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中竟有一丝丝的不确定。
眼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娇俏人儿,真的是雪域山庄中深居浅出,低调得仿佛不存在的阿梅吗?真的是一眼万年,让他思之如狂的阿梅吗?
看到地上尚未凝干的鲜血以及尚有余温的尸体,萧逸又暗笑自己痴傻。
放眼天下,除了雪域阮不悔,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跟铁笛仙打成平手?
“嗯嗯,咳,阿梅……”清了清嗓子,萧逸收回视线,转移话题,“师弟数日前飞鸽传书给我,千欢师妹在北齐生活得很是滋润,猎豹等将军都对她赞不绝口、俯首帖耳,你不必担忧,对了,凌晨呢?他不是在燕京吗?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让他与靖王殿下陪你一起来,既散心又除暴安良?”
阮不悔冰雪聪明,知道他在帮自己,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年后兵部事务繁多,南哥哥每日早出晚归还忙不完,我要是把他拉出来,皇上得恨气我,至于大师兄,他前段时间出发去北齐了!”
“凌晨去了北齐?”萧逸挑眉,惊讶了片刻后喃喃,“难道是跟我一样,要避开……那么快吗?为何我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他前面的声音高,中间的声音低,到最后又拔高,以至于中间的部分,阮不悔一个字都没听见。
所以,她只回答了后面的问题,“是青鸾送大师兄过去的,你怎会听到风声?”
青鸾?那可是传说中的神鸟,南夏圣女的坐骑,一日千里不说,还非常通人性,能听懂人话,跟火凤是一对有情的神鸟。
它送凌晨去北齐,直接从天上飞,他们这些在地上仰望的凡夫俗子,怎能听到风声?
想到这里,萧逸温润的笑容中夹杂了三分苦涩,“原来是青鸾送凌晨去的北齐,难怪他没有沿途留下记号,我更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或许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落寞,又或许是感觉到他心中的苦涩,阮不悔笑了笑,没有接话。
说笑了一阵,萧老爷子被萧雪搀扶着过来,对阮不悔致谢,阮不悔含笑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