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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不悔脸上爆红,拳头轻捶他肩膀,“南哥哥,这种事,你怎么能……”
这种事,怎么能问太医?
想到两人圆房时,他叫来太医的事,阮不悔默默囧了。
他的夫君啊,还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凌靖南一脸的理所当然,“这是事实嘛,我为什么不能问太医?”
伸手勾住他的脖颈,阮不悔红着脸将头埋入他怀中,“那……妾身身体不适,还望夫君怜惜。“
凌靖南大笑。
他的小妻子啊,有时候呆萌,有时候还挺知情识趣的。
用脚关上房间的门,凌靖南将妻子放在宽敞床榻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一边吻她,一边伸手解她腰间衣带。
阮不悔脸颊通红,虽然害羞,却还是配合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外袍。
顾忌她的身子,也是顾忌两人的孩子,凌靖南很温柔的要了她两次,稍微解馋,就放她睡去。
第二天,昏迷了将近一个月的洛千欢,终于醒来。
阮不悔拧了热帕子过来,认真擦拭她的双手。
洛千欢声音悲痛,“不悔,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保住?”
擦拭她手指的动作一顿,阮不悔抱歉垂首,“师姐,我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流失了,对不起,我没能保住你的孩子。”
“不怪你,怪我自己。”洛千欢看着白色帐顶,脸色苍白得可怕,“是我自己没注意,这孩子来了一个多月,我竟然没察觉,还被温扬的扇骨伤到小腹……”
“温扬是谁?”阮不悔将湿帕子放回去,拉了板凳在她跟前坐下,虽然心疼她现在的苍白,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那个伏击我的男人,他是温镇的儿子,温勇的弟弟,温柔儿的哥哥。”恨意盈满心田,洛千欢艰难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咬牙切齿道,“他的目地不光是我,还有齐清和……那个人。”
“那个人?”阮不悔失笑,故作不解,“那个人是哪个人?”
洛千欢眼神黯淡了下,抿唇不语。
阮不悔冰雪聪明,看她反应也明白了个大概,轻抚着她苍白的脸蛋,转移话题道,“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我不想吃。”洛千欢摇头,杏眼毫无光彩,“孩子没了,是我的错,我竟然没察觉到孩子的到来,不悔,你知道吗?那是个男孩子……”
“你还年轻,将来还可以再有的。”阮不悔并不是会安慰人的女子,虽然已经嫁人,可身上依然清清冷冷的,没有多少温暖存在,平板的说着,“我已经把扇骨上的毒全部解了,你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