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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喝了数日的苦药,阮不悔的脸色总算变得红润起来。
外面的消息由阮青竹传进来,听说齐毓殇住在驿馆,每日都有皇亲贵胄上门拜谒,但雷鸣时常在靖王府门口行走,应该是为了打探洛千欢的消息。
洛千欢已经在阮不悔犯病的当晚赶回,每日都陪在她身边,帮她运功压制体内流窜的火毒。
阮不悔每日都给自己把脉,直到确定身体状况不会影响到腹中胎儿,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第八日的时候,确定她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就算偶尔遇到什么人也能应付,凌靖南才放心让她在梅园和洛千欢玩闹,自己骑马入宫。
玉昆仑自从离开天牢,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风月商行翻遍燕京的每一寸土地,也没找到任何踪迹。
萧风派出的人马也纷纷传来消息,但也都是一无所获。
他要入宫向凌靖坤禀报,顺便问问皇后沈兰,玉昆仑早些年还跟什么人交往过密。
风月商行现在跟大海捞针一样寻人,耗费的人力物力无法估量;而萧风派出去的人马,万一被人发现,军中也……
无论如何,这事都要跟凌靖坤通个气,顺便说下,未来的几个月内,他都不准备上朝了。
阮不悔再过一个多月便要分娩,放她一个人在家,他实在放心不下。
虽然洛千欢现在陪着阮不悔,但齐毓殇已经赶来,他们都知道,齐毓殇此行的目地不止是为促进两国关系,更是为了洛千欢。
洛千欢能在燕京待多久,谁都不知道。
阮不悔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远行,否则他一定带着她,跟洛千欢一起去北齐。
虽然洛千欢会打扰他们夫妻恩爱,但洛千欢的功夫,可以帮爱妻压制火毒,减少爱妻的痛楚。
叹口气,凌靖南催动战马,直接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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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玉梅居。
凌靖南刚走,洛千欢脸上的笑就在刹那间收敛,“小不悔,我现在很难过。”
斜躺在美人榻上的阮不悔红唇轻勾,淡定将书卷翻页,“师姐,你不能沉浸在过去里无法自拔,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
洛千欢抿唇,沉默不语。
捻了块红梅酥糕送至唇边,阮不悔冷漠无情的嗓音里带了少许柔软,“没了孩子,我知道你恨齐师兄,但更恨的是自己吧?”
“我……”
“你怨自己粗心大意,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到来,以至于没有保护好你的第一个孩子。”叹口气,阮不悔道,“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温家父子太过狠辣,竟然亲手杀死温柔儿来陷害你。”
洛千欢抿唇不语。
仰头看了看渐入中天的日头,阮不悔倏然道,“雷鸣来了好几次,估计是为某人帮某人打探消息,而现在……南哥哥入宫,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人就来了,你见还是不见?”
洛千欢身体一僵,眼神转为悲凉,“我不想见他。”
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阮不悔一点也不意外的说,“那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应付。”
洛千欢抿唇,沉默不语。
叹了口气,阮不悔也沉默了。
洛千欢和齐毓殇之间,矛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