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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韩信一愣,猛的想起来是在吕府的时候,安其生问过他认识不认识刘邦,想到这里韩信忍不住上下打量起刘邦。
安其生口中的刘邦是不是眼前这个刘邦?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难道这个刘邦和他有什么瓜葛吗?不对呀,他从未见过此人,那为何安其生会莫名其妙的问起。
韩信心中有些异样,这刘邦的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似乎也不是从安其生那里第一次听说到的,难道是前世的记忆?
低头仔细想了下,实在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刘邦’名字的记忆。韩信有些懊恼,他在前世的时候对读书一点兴趣都没,天天只是沉迷在地下城里。小学的时候到也开设过历史课,只是一些简单的介绍,韩信他连重点科目的语文数学都不放在心上,哪会对历史这种科目认真。
依稀只记得秦朝后面是汉朝,可秦朝时什么时候灭亡的,又是被谁灭的,汉朝又是谁建立的,项羽?还是谁?难道是这刘邦?
关于这个时代的记忆也只有秦始皇、项羽两个名字,再算上这个模糊的名字刘邦。
可惜了,要是精通历史的话,韩信肯定非常的爽,知道谁谁谁要挂,谁谁谁是潜力股,一来就可以奔潜力股了,哪会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到处游荡。
刘邦见韩信脸色古怪,只是低着头看着篝火,还以为他是肚子饿了,也就没多想。这时众人口中的‘屠子’抬头喊了句:“肉好了,可以吃了。”
众人一阵欢呼,早已饥肠辘辘的周勃伸手抓了一块狗肉,也顾不上烫,狼吞虎咽的咽了下去。刘邦看见他动作这么快,骂骂咧咧从怀中掏出了几双竹箸,递给了身旁的韩信一双,便急忙上前大吃了起来,夏侯婴和那‘屠子’也生怕落后,各自掏出了竹箸抢吃了起来。
韩信倒是习惯了这种吃法,也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亲切。夹了快狗肉放入嘴中,只觉得喷香满口,肉质松软酱汁四溢,忍不住暗叫一声好。看来这个屠子确实有一手好绝活,狗肉做的相当美味,连精通此道的韩信都暗叹远远不如。
四人围着煮锅吃的热火朝天,赢可却是皱着眉头站在一边。闻着刺鼻的狗肉香味,只觉得反胃。
刘邦见她一直蹙眉,便猜到她不会喜欢这种粗人的吃法。又见她容貌清丽,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眉目间却有些盛气凌人。站在那一直没说话,可是刘邦却能感觉到她天生的一股傲气,看来并不是个简单的小姑娘。
眼睛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刘邦站起了身子,走到破旧土地像后,伸手掏出一个布包出来,笑吟吟的递给赢可。
“来,这位小妹妹,这里有些新鲜的瓜果,你吃点吧,也好解解渴。”
赢可这几日一直跟着韩信风餐宿露的,虽然一直没和韩信喊过苦,其实心中早已叫苦连连。看见这些新鲜瓜果诱人的光泽,顿时喜上眉梢,馋虫大动。感激的看了眼刘邦,道了声谢接了过来。
赢可本来很反感刘邦的一副粗鄙无赖相,现在到时对他印象大为改观。
刘邦哈哈一笑,也不推谢,笑吟吟的坐回烹锅旁,继续伸箸吃着狗肉。一旁的‘屠子’却看着他阴阳怪气的说道;“好你个刘三,本来我老婆送给嫂子的瓜果你却拿去讨好人家小姑娘,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呀。”
刘邦皱了皱鼻,‘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懂什么,我这不是看韩兄弟的面子,你没看出来吗,这小姑娘可是韩兄弟的心上人。”
刘邦见赢可对韩信一直紧紧跟随,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他半步,所以才会这么说。
韩信微微一笑,也懒得去解释,对刘邦道了声谢。赢可隔着远,到没听到他们的话。夏侯婴笑眯眯的凑上前来,对着刘邦说道;“大哥,你说你讨好人家小姑娘被嫂子知道了,会不会把你打下床不让你上床呀。”
刘邦眼睛一瞪,“瞎说,我刘邦是什么人,我老婆她还敢翻天是不。再说了,你嫂子多温柔贤淑的人,每次看见我都是一口一个‘夫君这,夫君那’的,毕恭毕敬的,哪会跟你说的那样不守妇道。”
周勃也在一旁叹道;“还别说,还真是大哥你有本事。你说嫂子她出身大户人家、书香门第,偏偏就看上一穷二白的大哥你,还对你服服帖帖的。你是不知道呀,嫂子可不是个应付的主,有时候我被她瞪上一眼,心中都会害怕的不敢说话。”
刘邦哈哈笑道;“这是当然,我刘邦是什么人,那是人中之龙,我老婆早晚会飞上枝头才凤凰的。”
一旁的屠子‘切’的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刘三,你就吹吧,这沛县,谁不知道你刘三爷的大嘴,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成活人。”
刘邦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满脸的得色。
韩信见四人光吃着狗肉也乏味,想起了马鞍上还有一袋酒,便取了出来。五人围着烹锅,轮流递着酒,一人一口的喝着酒吃着肉。韩信本来就是出身市井之中,对这种酒肉朋友也习以为常,轮流喝着酒也不嫌酒嘴处脏。四人见韩信生性洒脱,也十分喜欢他,五人越聊越熟,喝得兴起渐渐开始称兄道弟了。
刘邦四人皆是酒量颇大之人,没多久一大袋酒就被喝的精光,周勃接过空空如也的酒袋,高扬起朝嘴里摇晃,想挤出几滴酒来。许久才意犹未尽的放下酒袋,拍了拍肚子,满足的说道:“要是一辈子能像这样每天都有狗肉吃有酒喝,那该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