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黄浦区葡京桑拿私人会所内灯火辉煌,一场规模盛大的生日派对正在会所内的大宴会厅内举行。足足近千平米的大宴会厅内,一派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舞台上,一支上海滩颇有名气的乐队正在卖力地演奏着节奏明快的舞曲,中央舞池内,数十对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一边聊天,一边合着旋律扭动着腰肢。舞池外,十几个衣着性感,兔女郎打扮的女侍应托着托盘往来穿梭,托盘上是精心调制的鸡尾酒和外观极其精美的糕点,任客人随意取用。这里可不是寻常百姓所能来消费的地方,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强硬的后台和上千万的身家,连会所的大门都进不去。不过,里面的服务却也是上海滩顶尖的,保安措施更是一流,据说还有极深的黑社会背景,绝对安全,所以纵使会所内花费高昂,那些明星、富豪、腐败官员和小开们也都趋之若鹜,时不时来这里潇洒走一回。今天这场生日派对排场如此之大,没个上百万的花销是下不来的,由此可见派对主人的身份并不简单。在大宴会厅的一角半封闭的包厢内,七、八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女聚在了一起,大呼小叫地行着酒令,毫无顾忌地大声谈笑着,周围其他的客人似乎对这几个年轻人很是忌惮,都离他们远远的,生怕招惹到他们。在包厢内的茶几上放着好几瓶已经喝空了的洋酒,经常泡酒吧的人一眼就能够认出,这些洋酒的价格起码都在万元以上。这些年轻人中,一个身材魁梧,长得还算帅气的男生看上去好象是今晚的主角,被其余的几个年轻人灌了不少酒,说起话来已经有些大舌头。但见他对不远处的一名兔女郎招了招手,那名兔女郎立刻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这个男生从兔女郎的托盘上的水果拼盘中拿了一颗葡萄放进了嘴里,左手则狠狠地捏了一下兔女郎高耸的屁股,眼睛色迷迷地道,“小妞,今……今晚有空没?”那名兔女郎显然受过专业训练,虽然被吃了豆腐却并没有惊慌失措,并不答话,而是对那名男生抛了媚眼,就扭着屁股走开了,她当然知道,这种富家公子哥最爱酒后乱性,还是离他们远远的为好,免得到时候吃大亏,她可不认为一夜风流就能攀上高枝。见兔女郎并不鸟自己,那名男生却毫不在意,把视线挪到了身边一名身穿火红色晚礼服的女生的身上,大声道,“喂,安妮,我说王……王涛那小子平时不是挺黏你的吗?今晚怎么没来?这小子可太不够意思了啊,我陈文宾的生日他竟敢不出席,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旁边的一干男女也起哄道,“是啊,安妮,听说你们沈家这次为了拉他们王家一把,砸了好几个亿进去,这小子应该对你感激涕零,随叫随到才对,怎么让你一个人过来?”那个身穿火红色晚礼服的女生白了一眼众人,气鼓鼓地回答道,“别提了,说起来我就来气,这家伙说今天晚上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死活也不肯和我一起来,我为了怕你们久等,就只好自己一个人来了。”这几个年轻男女正是当初和廖嘉俊在一起的那几个人。那个身材魁梧的男生是上海十大房地产集团之一‘翔龙集团’董事长陈波的公子陈文宾,身穿火红色晚礼服的女生却是‘鸿翔集团’董事长之女沈安妮,其他几人诸如市公安局副局长之子吴志强,‘逸新集团’董事长的大公子马铭等人全都在座。这些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俗话说物以类聚,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大小姐,平时也都玩儿在一起,几乎每隔几天就要聚会一次,今天的生日派对就是专门为陈文宾二十二岁生日举行的。长得胖乎乎的马铭挤着小眼睛道,“安妮,王涛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标准小白脸一个,家里又有钱,肯定不少小姑娘愿意倒贴,你可要看紧些,说不定,他正要找机会撇开你,自己在外面偷吃!”“是啊,安妮,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别看胖子长成这样,那些女孩子却争着抢着要上他的床,这不,前一阵子,日语系的系花刘诗音请了一个月的假,连期末考试都没考,就是因为怀了这小子的种,背着人打胎去了,说到底,还不是贪图这小子家里的钱!”一个身穿紫色露肩礼服,胸口露出一条深V的丰满女生一边揪着马铭的耳朵,一边恨恨地数落道。这个女生名叫况雅晴,家里经营着十多家品牌连锁金店,也是个富家女,年纪比马铭大了一岁,他们两家是世交,所以两人平时的关系最为要好。不过这几个人从小玩儿到大,实在是太熟了,只能是哥们儿,没办法成为男女朋友而已。马铭疼得吱哇乱叫,嘴里道,“雅晴姐饶命啊,那个刘诗音说她母亲得了重病,急需用钱,宁愿以身相许,我是可怜她才和她上床的,事后还给了她五万块钱,谁知道,一炮中的,早知道就戴套了,否则,也不会惹出那么多麻烦的事情,害得我前几天又偷偷给她送去二十万封口费!”听他这么一说,况雅晴更是火大,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马铭立刻杀猪一样惨叫了起来。陈文宾指着马铭骂道,“你小子就是色鬼转世,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该!活该!”说罢转过身来对沈安妮道,“安妮,大家只不过是给你提个醒儿,你不要在意,也许王涛并不是那种人,不过,这小子虽然长得不错,却城府很深,从小就和咱们玩儿不到一起,听说你老爸在金盛投了不少钱,你也要小心了,别被他耍了,到后来落个人财两空。”沈安妮柳眉一挑,点了点头道,“文宾,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如果王涛他敢偷吃,老娘把他的小弟弟切下来喂狗吃!”陈文宾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捂着裤裆挪到包厢的另外一边去了。几人正说着话,却见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神秘兮兮地在沈安妮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杯洋酒,一饮而尽。沈安妮看了此人一眼,皱了皱眉,问道,“四眼儿,你不是说在这里呆着没劲儿,去上面卡拉OK找美眉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个‘四眼儿’名叫孔凡,家里做的是服装生意,平时喜欢寻花问柳,也是个色坯。但见他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趴在沈安妮耳边小声道,“安妮,我下来还不是因为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谢谢麦田肚兜同学的盖章!很好,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