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葛兰竟然知道了林徽如扭到脚了的消息,还破天荒的带了不少东西来看望她。
这人都到家门口了,林徽如倒想看看她又要作什么妖,便也没有赶出去,趁着齐荷花去准备吃食,林徽如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吹了吹茶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小如姐你说什么呢,我这是听说你伤到脚了才好心过来看你的,而且徐大哥因为这个担心了好几天,你要是不快点好起来,哪对得起徐大哥。”葛兰撇了撇嘴,这一番话就让林徽如知道了她的用意。
现在已经是下午临近傍晚了,看望人也没有下午来看的,葛兰这一出,根本就是想借机留下来跟徐子乔表现。
林徽如勾了勾唇角冷笑一下,她本来觉得葛兰是个聪明的,至少能分清楚局势,但是现在却觉得她毫无自知之明,事到如今还能步步紧逼着,也算是难为她这么自以为是了。
“我看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不过徐子乔还得一会才能回来,你慢慢坐,是不是还准备留下来吃顿饭呢?”林徽如笑了笑,把见了底的茶碗放在桌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葛兰为了见徐子乔可是扑了不少的香粉呢,也不知道是她这屋里烛台太暗了,还是葛兰的粉涂太多,林徽如觉得这丫头都白的没边了。
“既然小如姐都这么说了,我不留下来岂不是拒绝了小如姐的好意?”葛兰厚着脸皮答应下来,对着林徽如皮笑肉不笑的勾起了唇角。
林徽如毫不掩饰,抬手挡了一下鼻子,“那你就慢慢在这等吧,香粉味熏得头疼,如果一会徐子乔说熏得吃不下饭,你是不是得脱掉一层皮去?”
冷嘲热讽后,林徽如也不管周曼儿的脸色,轻蔑一笑就走了出去,直奔厨房。
本来齐荷花还纠结着呢,之前林徽如跟她告了葛兰的状,她明面上不好意思把人拒之门外,准备了点点心却也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给,看到林徽如之后松了一口气,“你们现在的这关系是?”
“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娘你不用担心,徐子乔也不是一次两次应付她了,如果不是徐子乔人好,估计葛兰早挨一顿骂了。”当着齐荷花的面儿,林徽如感叹了一句而后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随手从灶台上的碟子里捏了一块糕点,送进口中。
齐荷花点了点头,“那这晚饭可是要怎么做?她一会儿走吗?这姑娘别说,以前我觉得她还挺好的,但是最近看着她怎么都觉得怪里怪气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