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在场众人都有些傻眼,就连白千易也有一丝茫然。
什么东西嗖的一下就没了?
“我就说了这个人不简单。”林徽如看着空空如也的远处,嘴角抽了抽,还得希望那个人不会回来报复她才好。
“属下失职,还请夫人责罚。”面对这种情况,红骑几乎是当机立断,一起转身对着林徽如跪了下来。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预防,完全是结结实实的落到地上的声音。
林徽如扶着额头有些没眼看,“你们是不是因为犯错太多被派过来的?跪的这么熟练。”
“是我们轻敌了,夫人手段高明。”为首之人惭愧道。
“罢了罢了,指望你们也追不上他了。这几天加紧戒备吧,毕竟我让人家出了那么大的丑,回来报复我可就麻烦了。而且下一次,说不定就不上我的套了。”林徽如叹了口气,转身往卧房走去。
红骑在原地跪了许久,都因为这件事有些恍惚。
这还是他们从业多年来的第一次失手,说出来怕是能够丢人丢到天涯海角去。为了弥补这一次的过失,当晚,丞相府的防卫就提升到了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的地步。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回了房中,徐子乔回想刚才那诡异的一幕,拉住了林徽如的手腕张口问道。
林徽如打了个哈欠,抽出手滚到床上去枕着手臂瞧着徐子乔,“你躺下,我当成睡前故事慢慢给你说。”
一提到睡前故事,徐子乔就想到了前两天酒醉的事,心中有些许怪异。
看徐子乔熄灯躺下,林徽如才开始说自己诓骗别人的整个过程。包括那盘腿跪着和伸直了手,都是为了让这人爬起来时抽筋这种细节,她都说的一清二楚。
听完这件事,徐子乔心中那叫一个莫大的震惊,“输在你手上,那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且不说他是不是罪有应得,我比较担心他会不会反过来报复我。毕竟那人身法诡异,刚才从红骑手下脱身的时候,虽然不排除红骑轻敌,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胳膊像是断了一样,回缩了一截,看着有点瘆人。”虽然这个人有些难缠,但是一些可取之处却让林徽如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我听说,天下之大,有那么一小部分奇人会些奇怪的功夫,什么缩骨功之类的。”徐子乔思考了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