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听那男子说话的声音很像是猪一戒。只是这家伙还真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女人,上午见他的时候还说要去幽会猫妖,到了晚上又不知从哪儿拐了个漂亮女子跑这儿寻欢作乐来了。
清雅气得暗自咬牙,关键时刻被打扰了,改日他一定要在洞门外,亲自挂一个‘闲人免进’的牌子,坚决抵制像猪一戒这样的不良之人。
眼看着他们就要进来,清雅来不及细想,拉过床上的被子,卷起胡媚,两人一起钻进了床底下。床底下空间甚大,装他们两个绰绰有余,就算在里面打三四个滚也没问题。再加上下面铺着厚厚的毡子,躺进去一点也不觉得冷硬。
清雅本不欲躲他们,不过看了看胡媚那一身晶莹剔透的白肉,这么美好的身体,他可不想与别人分享。而且他堂堂魔神,被发现在洞中与一女子裸身而卧,实在是好说不好听。
自从认识清雅以来,他一直在她面前都是很神气,很自傲。又何曾过他这般狼狈的样子。胡媚不由掩嘴偷笑,凑到清雅耳边轻声道:“何必躲他?”
清雅白了她一眼,心知她是在嘲笑自己,破天荒的觉得有些羞赧。他从未这般刺激的偷过情,刚才一阵心慌,才出此下策。等他钻进来了,才意识到刚才完全可以遁走的。只是真要遁走了,恐怕就没有胡媚这温香软玉怀中在抱了。
正在兴头上,被被搅了局,绝对是人生至悲之事。不过床底之下,未尝不是一个上好的偷情场所。清雅心下暗笑,偷偷的在床下下了结界。
他这些事做的无丝毫痕迹,一向粗心的胡媚根本没意识到。
猪一戒搂着美人,一走进洞室,大笑道“不错,这里没人,看来老大不在这里,他不在,这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一个女子娇嫩的声音响起:“猪哥哥,你好讨厌啊,居然早就燃好了媚药。”
猪一戒提鼻子一闻,还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的迷迭仙香草世上只他一人拥有,也只送给过炙尤一人。他哈哈一笑道:“看来炙尤那小子刚在这儿跟哪个女人风流完,正好咱们趁着药性还未散,先来一场吧,享受完再沐浴。”
那女人连声称妙。
清雅心下暗气,这个猪一戒还真是大胆,居然经常背着他到这里来风流快活,还有炙尤,连他也来过,自己这个休闲洗浴的地方都快成了他们的淫窝了。
怨不得他从刚才开始就情欲高昂,差点把持不住,没想到是他们烧了媚药。可惜清雅并不知道烧媚药的乃是他怀里的那个。
猪一戒和那女子当真是说做就做。两人立时宽衣解带,滚落在床上,共赴巫山云雨。
他们的动作甚大,摇的整张床都晃悠起来。尤其是那女子娇媚的叫声,更是听得床下的两人一阵尴尬。
清雅也不为是阅人无数,但像他们行为这般大胆、夸张的,他还是平生仅见。尤其是他们的那些姿势,虽未眼见,但只听声音,就已经让人为之振奋了。
他的手不由悄悄的伸向胡媚,这么美好的夜晚,只是在这里枯躺一晚,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胡媚此刻也是心潮澎湃,她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烧的那个是媚药,不由暗自叫苦。天底下没有她这么笨的,自己害自己。
尤其是现在他们不说媚药还好,一说,她居然就觉得身上的火气大冒,而且对清雅那身肌肤,越发的垂涎起来。
“好漂亮的颜色,好柔滑的触感。”胡媚伸手摸着清雅的肩膀,啧啧称赞道。或许是经常日晒的缘故,他身上的肌肤发着淡淡的亮光,看起来略带着一点棕色。但比起炙尤的雪肤,更令人垂涎。
清雅赶紧握住她不规矩的手。这个小妖精,不知道现在容易走火吗?真让他忍不下去,一定会把她吞入腹中的。
两个人越挨越近,越缠越粘糊,竟越发的分不开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至次为君开,
胡乱锦衾波涛涌,温言家穴玉宝来。
一张床四个人,床上是颠鸾倒凤,床下是翻江倒海,四个人互不相干,互不相扰,竟做得了一个房间两个世界,不一样的场地,同样的人生。
只做得床婚地暗,天地都为之羞赧。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床上的猪一戒才算尽兴,心满意足的摸着嘴,携着美人扬长而去了。
等屋中再无动静,清雅才抱着胡媚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他们俩个一个是魔神大帝,一个是天庭天后,偷吃也能偷的这般‘宏伟壮观’的,真可谓是天下仅见。不过天底下有胆敢勾引天后的,也独有清雅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