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受伤其实比孙超重,腿上中飞刀的地方是鲜血直流,潘宏见状忙问道:“李使君能麻烦府上的人弄些盐来吗?”
“要这何用?”李从云诧异道。
“没事,给这位孙二侠洗洗伤口。”潘宏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明白他的用意了,李从云本身不是特别阴损的那类人,但今天为了解毒也是逼不得已,当下命人去办,这么大个防御使府要弄点盐还是轻而易举的,没多久下人就把盐弄来了,这就打算往孙越的伤口上洒,这滋味可想而知,孙越虽然是飞贼出身,此时也不禁眉头紧皱,露出惧怕之色。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折腾我兄弟!”此时刚才一直一言不发的孙超忽然开口,一听他这口气似乎还挺心疼兄弟,但这么一来众人就更知道该怎么做了。
“别听他,给我把盐往这小子伤口使劲撒!”李从云此时是高声说道,有他的命令众家丁更加有恃无恐,当即就把盐往孙越的伤口上擦,这滋味谁受得了?孙越当时疼得差点没蹦起来,幸亏有几个家丁把他给摁住,到后来孙越疼得是嗯呀乱叫,他每叫一声孙超就感觉仿佛有人在用刀剜自己的心。
“住手,快住手,我把解药交出来!”终于孙超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李从云闻听当即示意家丁们住手,凑到孙超近前道:“解药在哪儿?”
“在我怀里,有两个小纸包,红线绑的内服,蓝线绑的外敷。”
众人闻听当即往孙超怀里一摸,还真找出两个小纸包,乍一看跟外面卖得调料包相似,按他所说给李从云内服外敷,这凡事还就怕对症,这药刚一敷上,李从云顿时就感觉麻感减轻,没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至于那暗器造成的外伤对于他这样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军人而言简直不值一提。
当下李从云让人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就开始审问起了孙家兄弟,孙越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此时已经虚弱不堪,故此主要都是孙超在说,他一琢磨反正事情已经失败,于是便将自己所知是和盘托出。
原来他们兄弟原本还真就是江洋大盗,后来因为在东南一带犯案太多,遭遇官府通缉,难以立足这才跑到吉州投靠张烈,当起了门客,而张烈也知道这兄弟俩武艺不凡,故此就留在身边平时看家护院,必要时干些见不得光的事。
最近李从云上书告了张烈一状,加上被金斗堡买通的那些人从中挑拨,导致二人如今是势同水火,张烈整日想着如何对付李从云,可一时也找不出办法,此时他有个幕僚给其出了个馊主意,让人潜入李府留下伪证,制造一个李从云和金斗堡勾结企图谋反的假案,以此来搬到李从云,张烈这人是个无能之辈,也没考虑这么做的后果居然就同意了,于是这才让孙家兄弟今晚潜入李府将伪造的李从云与金斗堡来往的书信以及五百两黄金偷偷藏起来作为罪证。
原本他们计划得挺好,只是没想到李从云也不傻,估计到这状一告张烈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金斗堡最近又活动频繁,于是这几天他每晚都带人加紧巡查,防备刺客奸细,孙家兄弟的行踪正好把其抓了个正着。
当时有家丁从李从云的书房里翻出了伪造的书信以及部分黄金,李从云一看人证物证俱在,气得是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张烈不想着对付外人,居然一心陷害自己。
“使君,这两个家伙如何处置?”此时有家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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