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无所谓吧?”陆横边说边看了看兄长,陆飞一琢磨这事自己犯不上拒绝,当即也点头同意,就这样哥俩领着罗天宝等人来到了大营的深处,在一片空地上并排摆了三个木笼,里面锁着三个人,罗天宝一看就一皱眉。
原来这不是一般的木笼,关在里面的人头和双手都被夹在木笼的上方,脚下是腾空的,换言之整个人是被吊在那儿,这关久了谁受得了?再一看这三人身上是血迹斑斑,衣服有些地方都破了,能清楚看到里面的伤口是血肉模糊,如今天气渐热,蚊虫是围着伤口直转,看得人是直犯恶心,估计这仨如今是生不如死。
罗天宝见状心里是有些不痛快,感觉陆家兄弟做事太狠了,就说老王家跟自己大师兄是情敌,你们不至于非把人折磨到这个地步啊?可碍于情面也不好说什么,当即提出想跟王家众人聊几句。
陆家兄弟一想反正自己哥俩也在场,让他们说几句话倒也无所谓,于是便同意了,王家这仨人如今都处于半昏迷状态,最后还是陆家兄弟的手下找了三瓢凉水往他们脸上泼,人才多少清醒了些,罗天宝这才上前问话。
“在下罗天宝,乃是金斗堡门下,敢问三位可是陪都王家的朋友?”
罗天宝一琢磨这仨如今这模样要是再说自己是什么少帅,刺史,非吓着对方不可,干脆还是按江湖人那套打招呼吧.
仨人里有两个状态都不好,连正常的对话都已经很难做到了,幸好有一个伤势还相对轻点,很快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情况,赶忙说道:“少帅饶命,我们三个都是冤枉的。”
东州军的人闻听这话都有些不太高兴,有个士兵上前就想抽那人,结果被罗天宝给拦住了,接着后者上前说道:“朋友你先别急,敢问您是?”
“我叫王奎啊,王泰北是我堂叔。”
之前王盈为了替老王家洗脱罪责,曾经跟罗天宝提过当初老王家在叛军里任职的都有谁,其中就有这个王奎,他当时在大幽国担任一个新京县尉,品级其实不高,也就是借此表明一个跟叛军合作的态度而已,没想到这回也被一同抓来了,遭了那么多罪,说来也挺冤的,罗天宝当时说道:“原来是王奎兄,你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跟我细说说吗?”
王奎此时是一肚子的苦水,巴不得找人倾述,可他刚想说忽然注意到陆家兄弟正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当时是欲言又止,罗天宝也是个乖觉的人,一看就明白了,当即说道:“王兄不必顾忌,如今这里我说了算,你们要是有罪我不会袒护,可你们要是冤枉的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你照实说就是了。”
王奎知道罗天宝如今也是风云人物,他说话是有份量的,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吐露实情,大体跟王盈,王庆哥俩当初所说的并无出入,东州军借口他们是叛军余党,把他们抓回来之后是严刑拷打,非逼他们承认勾结叛军,意图在新京制造事端,仨人明白这要是认了,非但自己性命难保,就是老王家都要跟着受牵连,故此死不承认,东州军众人免不了对他们又是百般折磨,幸好陆家兄弟也怕将来有司追究起来不好交待,所以一时还不敢要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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