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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峘冷嗤,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安儿,你还是太过天真了,这些年我是尽忠职守,不过却并非安分守己,你以为我们于家这些年过得这般富裕滋润是因为爹爹那点微薄的俸禄?你爹爹我有太多的把柄在城主的手里,他容忍不了我那么久。”
于峘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些年城主多次暗示我主动上交兵权,我都以护城为由一再推脱,他早就不悦,欢儿失踪一事便是他给我敲响的警钟。”
于安眉头深锁,听了爹爹的话,他的胸口像是被压了巨石一般喘不过气来,苦口婆心劝道:“爹,城主既然能容忍您这么久,说明他有不动您的理由。请爹爹三思后行,主动交出兵权,告老还乡,兴许还能颐享天年。”
“你……”于峘指着于安,气急攻心,“主动交出兵权之日便是你爹脑袋落地之时,你这么见不得你爹长命?罢了,我也没指望你像全儿一样替我分忧解难,你只要不拖后腿便是。”
于峘做起了美梦,补充道:“待我们成功了,城主之位便是你爹我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没有?你不是喜欢慕家那丫头吗?只要爹爹登上城主之位,到时候爹成全你和慕思。”
“……”于安无语,他知道爹爹成功不了的,到时候别说是成全他和阿思了,不将阿思拖下水已经是万幸了。
这么看来,阿思幸好没有嫁给他。
于安劝说不了爹爹回头,万念俱灰问道:“爹爹心意已决?”
于峘眼睛微眯了眯,语气笃定:"没错,爹爹不打没准备的战,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且等着看罢。"
于安失魂落魄走出书房,在后院碰见于乐,她微笑着和于安打招呼,“二哥,你怎么心不在焉?小心撞到柱子。”
于安停下脚步,看着于乐。
爹爹这么做是诛满门的大罪,乐儿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于安朝于乐展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若无其事说道:“没事,我只是有些疲倦,回屋歇息一会便好。”
“嗯,二哥你好生休息,若还是不舒服的话,让府医看看。”于乐望着于安的背影说道。
于安将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两日,渐渐接受了现实,既然改变不了爹爹,那就先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待于安再走出房门时,他去凌府见了凌与。
于安将厚厚的一叠银票推到凌与的面前,语气沉重:“阿与,这么多年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如今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可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哥们的情谊上,娶了阿乐,这些是我这个当哥的给她的嫁妆,你先收着。”
“你这是卖妹妹啊?”凌公子瞄了一眼那叠银票,知道这是于安所有的积蓄,他将银票推回于安面前,“钱你拿回去,咱们哥倆有事说事,谈钱多伤感情?”
他语气一顿,继续说道:“于欢出了意外,我理解你这个当哥的心情。所以你想帮阿乐找一门好归宿,既然你已开口,那我娶了阿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