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上两百万了,已经养肥了,可以宰杀了!采石位于长江东岸。北通金陵,南达芜湖,采石渡口隔江与和州(今和县)横江渡相望,牛渚山为应天西南屏障,有“宁芜要塞”之称。东汉末年名将孙策袭夺牛渚营后,设重兵驻守,始为戍兵要地。隋开皇八至九年,隋将韩擒虎率军夜渡,袭占采石,直陷建康(今江苏南京),南朝陈亡(见隋灭陈之战)。随后隋置牛赭圻镇。唐设采石戍。宋称采石镇。戍、镇位牛渚山上,居高临下,俯视采石渡口。牛渚山三面环水,西南麓突入江中,名采石矶(又名牛渚矶),与南京燕子矶、岳阳城陵矶合称“长江三矶”。采石矶附近,山石突兀江中,绝壁临空,扼据大江要冲,水流湍急,地势险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自元至正十五年,朱元璋为实现定鼎集庆(今南京)的宏图,令大将常遇春夺采石,占太平,大败元军,直逼集庆,此后这块军事要地便一直落入了朱元璋的手中,可如今这块要地已经不再属于朱元璋了,就在数日前,天完国兵马大元帅,平章太尉陈友谅在天完国皇帝的授意下,亲自率领数十万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攻克了采石,如今这片厮杀的之地,还残留萧杀之气。迎面扑杀而来的血腥之气,闻之让人做呕,也正因如此,往日游客众多的三官洞,此时聊聊数人,在洞前观望而不前。三元祠,又称三官洞,位于采石蛾眉亭西侧岩下,洞傍山临江嵌在崖壁间,下落无地,如自水出,江水拍击洞边崖壁,浪花飞溅,令人眩目。洞内上下两层,洞内有洞,可通大江,环境别致,四季景色迥然各异,洞中供奉天、地、水三元水府神位。内还设有茶室。黄昏时分,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洞府的大门,看门的小道看此人面目清秀,却浑身散发着萧杀之气,微微楞了楞,竟然不敢阻拦,任由书生进了洞府。书生径自进了茶室,那小道打着胆子上了一杯茶水,一转身便飞一般逃了开来。书生转过身望着小道飞奔的身影,只是淡淡的一笑,冷峻的脸上立即收敛了笑容,神色在苍然间,变得杀气腾腾。“咚咚咚……?”一阵轻微的叩门声在茶室外响起,声音轻轻,却富有节奏,茶室里的年轻人微微凝神望了望,突然道:“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门外那人微微一愣,随即朗声道:“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年轻人面色一喜,随即吐了口气,淡淡的道:“是张将军,进来吧?”一股清风吹过,石门咿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一个身影闪身走了进来,来不及细看,抢先一步单腿跪地,朗声抱拳道:“末将张定边见过大帅!“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攻下采石的天完国兵马大元帅陈友谅,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在张定边脸上一扫,低声道:“都是自家人,张兄弟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多谢大帅!“张定边道了声谢,呼的一下夹着一股劲风,站了起来。烛光下,他年纪不过四旬,黝黑的皮肤,面目俊朗,胸前的三则长须,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贴在胸前,他走到陈友谅跟前,眉头一皱,面带忧色,心中似乎有要事。这时迫不及的对陈友谅一拱手道:”元帅,卑职刚刚得知消息……徐皇帝……?“张定边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神色紧张的望了望四周。陈友谅会意,瞟了一眼四周,低声道:“无妨,张大哥只管言语便是……?“张定边点了点头,这才肃然对陈友谅道:“大帅大事不妙啊,自从得知大帅率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采石后,朝中邹普胜、明玉珍、胡德全等人不知处于什么心理,不知从那儿寻来了一些稀奇古怪,奇珍佳肴、江南佳丽用来进献给徐皇帝,还……还在徐皇帝面前大说江州的重重好处,徐皇帝本就没什么主见,如今被这帮别有用心的人一番蛊惑,今早扬言要迁都江州,还煽动徐皇帝说元帅兵权过大,要趁机收回兵权?“陈友谅脸色苍白,两道阴鸷的目光闪烁不定,却一言不发。张定边继续道:“好在大人前些时日,趁机一举杀了徐皇帝的一干心腹,如今的朝廷里,除了明玉珍、邹普胜这两个老东西还在徐皇帝面前大说元帅兵权过大,野心不小,攻克龙兴、采石,不让迁都实乃为自己打算!”末将原本不知道这些,好在元帅诛杀倪文俊后,收揽了不少人心,又听闻元帅一举攻克的采石,朝中不少人说大帅有帝王之名,所以暗中有投靠之意,末将这才从中打听到这一切都是太师邹普胜在搞鬼,他整日游说徐皇帝迁都江州,他是徐皇帝的心腹,又是他的结义兄弟,如今的徐皇帝还真有些动心,想趁此机会迁都江州,而且趁势夺回兵权,大有将大人欲除之而后快!“陈友谅原先眉头紧锁,此刻竟眉头一展,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张定边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暗赞了声,又道:“邹普胜那老匹夫,趁着大人攻打采石,安庆之时,便开始蛊惑徐皇帝迁都,后来见大帅诛杀赵普胜等一干心腹,这老匹夫便着实让稀奇古怪的东西迷惑徐皇帝,如今更是联络明玉珍,大有联手之意,看样子是想借助徐皇帝的威望,来铲除元帅了!“陈友谅望着眼前的三尊佛像,宽厚的胸膛微微起伏了一阵,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收回目光,两道杀气腾腾的目光让一旁的张定边身子一寒,不由的自主的退了两步,吃惊的望着陈友谅。“朝中其他人士反应如何,可有人响应?“陈友谅目光内敛,漫不经心的问了声。张定边松了口气,他自陈友谅起兵就跟着他,一路上南征北战,诛杀倪文俊,杀赵普胜、攻克龙兴、安庆、采石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对陈友谅太熟悉了,每当眼神里那股杀气内敛之时,便是他早已有了准备。对于他何时做了准备,张定边一无所知,有时候不禁隐隐约约的生出,我熟悉我的兄弟么?熟悉么,不,不熟悉。“眼下的朝廷之上,吏、户、礼、兵、刑、工,除了礼部、刑部是邹普胜的心腹之外,其他各部多半是归顺与大帅,至于武将方面也大多倾向于大帅,自然除去明玉珍的十万将士,另外朝廷之上的亲卫兵、户部、吏部一些有志之士对大帅也是十分的向往!若要真的动起手来,胜算还是很大的?”张定边脸上洋溢着笑意。“邹普胜那老匹夫既然如此不知趣,坏本帅大事,他这么做,必定是想打定主意,劝说徐皇帝迁都之时,趁机收了我的兵权,好在一举斩杀了我,哼,好手段,老匹夫既然不仁,莫怪我陈友谅心狠手辣!”陈友谅抬头望着三尊佛像,摇曳的烛光下,三尊佛像面容狰狞,冲满萧杀之气。就在陈友谅沉思之际,忽听门外叩门声再起,张定边心头一惊,身子一闪,跳到门前,腰间朴刀当啷一声,划破夜空划出一道惊鸿,张定边微微平伏了心急冷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姓名来?”门外之人听得声音似乎有些犹豫,叩门的声响兀自停了下来。茶室内一片宁静,张定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扭脸望去,但见烛光下,陈友谅脸带笑意,正淡淡的望着他,张定边微微一愣,似有所悟,正待开门询问,忽听得门外低低的声音传来:“满城都是火,官府到处躲!”张定边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得陈友谅朗声道:“城里无一人,红军府上坐,张大哥,快快开门,是自己人!“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参将服饰的汉子悄悄地走了进来,在看到陈友谅之外,还有人在微微楞了一下,随即看到了张定边的脸,立马松了口气,对着他淡然一笑,方才大步走上前,朗声道:“末将韩世勋见过大帅!“陈友谅淡然一笑,连忙摆了摆手,沉声问道:“如何,可有布置妥当!”^^^^^^^^^^^^^^^^^^^^^^^^^^^^^^^^^^^^^^^^^^^^^^^^^^^^^^^^^^^^^^^^^^^^^^^^^^^^^^^^^^^^^^^^^^^这一更来的有些晚啊?码字是个辛苦加体力伙计啊,注定了要熬夜啊!呵呵,辛苦中求个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