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挣手腕,被他抓着根本就动不了,看着他一点都不想放手的样子,特别是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不仅让她浑身不自在,心裏也是又羞又怒。
“表哥,你放开我好不好?”她不知道他们这样叫什么,但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她就是接受不了。
“我若说不放呢?”看着她温柔起来的样子,那双迷人的眼眸带着一丝可怜,沈炎瑾不得不承认,身下的女孩真的很美,细眉如柳,眼如星辰,水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洁的脸颊带着一丝红晕,迷人又不失可爱,特别是那张小小的樱唇,粉润诱人……
想到刚刚他触碰时的感觉,他幽深的眼眸突然变得深邃起来,就连喷洒出来的气息都变得炽热了。
“沈炎瑾,你别这样行不行?”月稀宝见软的不行,不由得失去了耐性,连名带姓的低吼道。他们这样真的让她很难堪!因为贴得紧,她已经察觉到他身体有了变化。
“这样?”沈炎瑾微微挑眉,“本少哪样了?”
他并没有打算放开她,相反的,看着她多变的小样子,他突然觉得有趣,于是将她双手置于头顶用一只大手控制住,另一只空闲出来的手覆上了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带着几分轻佻游走在她白皙如脂的脸颊上,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的反应。
“沈炎瑾!”月稀宝扭了扭头,可怎么都甩不开他的狼爪,于是气得大喝了一声。
“嗯?”某少很配合的应道。
“你卑鄙、无耻、下流、不可理喻!”
“……”某少唇角狠狠一抽,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突然敛紧的眸光,“再说一次。”
“你卑鄙、无耻——唔——”月稀宝再次骂了一遍,可还没等她重复完,突然嘴巴就被堵上。
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她来不及闭嘴,就感觉嘴裏有异物闯入,惊得她瞬间瞪大眼,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陌生的接触,如此亲密的举动,让月稀宝根本就没法接受,对她来说,同不喜欢的人这样,分明就是对她不轨的侵犯,那陌生的男性气息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除了羞赧外也忍不住愤怒,特别是他蛮横的在她口中纠缠时,她委屈又无助,连眼眶都红了。
“呜呜……”唇齿间传来她细碎的哭泣声,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沈炎瑾大手摸上她身子的时候,她更是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栗。
“有何好哭的?”看到她流泪,沈炎瑾冷着脸将她放开,不悦的瞪着她。他不过就亲了一下而已,这女人居然一点都不配合。
是,他是承认自己冲动了一些,可他是个男人,不冲动才叫怪事。
月稀宝咬着唇,闭上眼根本就不看他,只是一个劲的闷哭。她现在也不想挣扎了,根本就没用,这男人软硬都不吃,她都拒绝得如此明显了,他居然还对她做这样的事。
不舍的将大手从她身子上移开,沈炎瑾抬起手,略带剥茧的指腹有些烦躁的擦了擦她的眼角,同时冷声命令道,“不许再哭了,再哭本少还亲你!”
闻言,月稀宝突然睁眼,怒火中烧的朝他吼了起来,“那好,你亲啊,你亲啊,有本事你就亲死我!”
“哧……”沈炎瑾突然抖了抖肩膀。
第一次,他没有一点预兆的抿唇笑了,那冷硬的薄唇勾起起一抹狭长的弧度,让他冷漠的俊脸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这也是月稀宝第一次看到他笑,傻眼的同时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脸红的扭开头。她现在是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瞧她都说了些什么啊?
“本少就算有那个本事也不会把你亲晕,你想晕,本少还舍不得呢。”笑过之后,沈炎瑾恢复了常色,认真的看着她脸红尴尬的样子,尽管那俊脸依旧冷冷冰冰的,但不管是言语还是他深邃的眸光,都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无比愉悦。
听他调情般的话语,月稀宝更是羞窘得涨红了脸,要不是被他压着,她现在真想立马撞墙去了。
“累了一晚上,该休息了。”她眼睑下的青色让沈炎瑾不忍,尽管不舍,可还是撑起身子将她放开。只是起身之时,他冷眼瞪了一下身下的人儿,“别想着对付本少,实话告诉你,就你那点功夫对付别人还行,对付本少,还是省些力气吧。”
“你!”月稀宝气得牙齿打颤。这人太狂妄了!
见他总算放过自己,她紧接着就要翻身,可却再一次被他动作极快的按住双肩。
“就在此休息,没必要换房间。”
“凭什么?”月稀宝更怒,泛红的眼眶都快喷火了,“沈炎瑾,你别这么过分!”
无视她的怒火,沈炎瑾俊脸沉了沉,起身走到桌边背对着她,“你若不想本少继续欺负你就按本少的话去做,否则,别怪本少不懂怜香惜玉。”
威胁!绝对的威胁!
瞪着那高大而冷傲的背影,月稀宝浑身都在发抖,全是被他给气的。
她甚至都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
看着房门被关上,她忍不住气性,抱起一只枕头狠狠的摔了出去——
“沈炎瑾,你这个无耻的大混蛋!”
房门外,听着裏面的叫骂声,沈炎瑾脸色黑得不行,拳头握了又握才忍着没进去将裏面的女孩给暴打一顿。
不就摸了一下、亲了一下么?
他有这个权利!
她能跟其他男人亲亲我我,凭什么他就不能碰?!
要不看在她累了一晚上的份上,就算现在要了她,他都敢,他沈炎瑾要做的事还没人能拦得住的!
天黑的时候,月稀宝再次去了衙门,看着她神色不太对劲,上官珣直接将她拉到一旁,关心的问道,“宝儿,是不是没休息好?”
望着他关切的双眼,月稀宝眼眶突然泛红。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上官珣绷紧了俊脸。
“没事……”月稀宝咬着唇哽咽的摇头,“珣哥哥,我想父皇母后了。”
今早发生的事,她肯定是不敢乱说的,哪怕是珣哥哥,她也不能说。因为她很清楚,她和沈炎瑾的事珣哥哥和大哥都帮不上忙,说了只会让他们也气愤。他们到江县是来办正事的,若是起了冲突,影响也不好。唯一能处理她和沈炎瑾的人就是父皇和母后了,她是真的很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