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榨干精力(1 / 2)

慕容流云是暴龙,一条很暴躁很残暴很傲娇很别扭很容易满足的,在慕容羽冰面前表现着所有,很单纯很可爱的暴龙,第一个让她认清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不一样,让她知道,他们不是那四个让她感到温暖却为她而死的男子,在她失去动力时成为她的支柱的人。

他是慕容羽冰第一个放不下的人,所有伴侣之中,慕容流云是最特殊的,看起来并没有像叶翎埃尔文那样付出很多很多才得到慕容羽冰的爱情,然而他在得到爱情之后却从来没有忘记过付出,他为慕容羽冰挽袖做羹,去夏香阁学做一道道让慕容羽冰口留余香,即使到了美国也不曾忘记过的糕点,每一个都注满了他对她深深的爱。

爱情之所以狭隘,是因为自私,是因为独占,爱情之所以宽广,是因为宽容,是因为分享。

前者是大多数人所认可的,爱因为自私而美好,后者特殊得不像爱,然而却是比爱更爱的深爱。男人得爱到那种深度才宁愿放弃男性的尊严与其他人共享?

而作为唯一一个得到过慕容羽冰完整的爱情的男人,在得到过后失去无疑是最为难以接受和痛苦的,然而这个男人却做到了,真的是被慕容羽冰三言两语轻易的哄好的吗?不,他用了整整两年来调整自己,来让自己看清自己的心,这只暴躁的暴龙,也有细腻得不可思议的一面,谁也比之不上。

母仪天下,却又时刻争宠计较小动作的皇后大人,慕容流云当之无愧。

慕容羽冰笑眯眯的看着慕容流云帅气的脸色红红,却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把身上的破烂衣服一片不剩的脱掉,露出结实修长的双腿,如同豹子一般充满爆发力的精壮身躯,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说不清的力量美。

白色的雾气袅袅,仿佛将这裏包围成一个天地隔绝的小圈子,带着旖旎的风情。

温热的水慢慢的漫过精壮的腰部,慕容羽冰划着水退离了些,想让慕容流云有多些的位置站,哪料才刚刚退离一点,腰间便多出了一只如同铁钳般的手臂,将自己给搂了过去,熟悉的男性气息强烈而火热的扑面而来,双唇被热烈的亲吻吮吸着。

两双腿在水下缠绵舞动,溅起激荡的水花朵朵。

慕容流云一如他火爆的性子,他可以有点小脸红,但是你不能指望他会像叶翎那样站在原地等着慕容羽冰出手,慕容流云从来都是主动的肉食性生物。

那吻带着许久不见他深深的想念的热情,只是一个吻,他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些青涩,如火一般的热情,带着几乎毁天灭地的爱恋,几乎灼烧她看起来娇美如花的身躯。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慕容羽冰有些承受不住。

“流云……”慕容羽冰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耳边传来快速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不由得轻笑出声,红艳欲滴的双唇犹如盛开的血色玫瑰,美丽而诱惑,水下的双腿恶意的蹭蹭,感受到他一瞬间僵硬的身躯,慕容羽冰笑得一脸纯真,“亲爱的,感觉如何?”

慕容流云低头看着笑得一脸无辜纯真的女人,原本压抑的想要狠狠欺负她的肆虐的冲动又一次蓬勃的爆发出来,慕容流云勾起丝毫不亚于慕容羽冰的无辜的笑,“什么感觉?你想体会一下么?嗯?”

再一次吻住那不停的诱惑着他的双唇,不同于第一次那热情如火,而是温柔的,缠棉不休的,仿佛要将两个灵魂融合在一起的温柔。

慕容羽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那深深的爱恋,让她没有办法忽视,只能纵容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她的心房。

看着慕容羽冰得意又坏坏的笑,慕容流云眼眸一眯,大手扼着她细小的腰肢,水花激荡,造出一片旖旎而让人脸红心跳的乐曲,他让慕容羽冰见识了次他每一块肌肉所产生的爆发力,和那爆发力她可承受的程度。

慕容羽冰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全身瘫软无力的全部由慕容流云支撑着,娇嫩诱人的轻吟从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中溢出,四周的水波从他们所在之处缓缓的向四周围荡漾而去,那白雾淼淼水波荡漾的水下,幸福和甜美充斥其中。

慕容流云整个人幸福爽快得几乎要抽晕过去,慕容羽冰整个人就像没有自我保护功力的小动物,乖巧的趴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听她如同小动物一样悦耳的呜咽声,他能不能很变态的说好幸福?

当然,按照慕容羽冰和她那些男人们的情况,有人幸福必然就有人不幸福。

当慕容流云满脸吃饱餍足幸福圆满的可以死而瞑目的模样,抱着裹着浴袍的整个人已经累得睡过去慕容羽冰回她的小院时,正在院子里等候慕容羽冰回来的几个男人们,顿时眼睛如同X射线咻咻的把慕容流云射成了马蜂窝,竟然把她给累到睡着!能不能拖出去揍一顿?

不能,因为他是皇后大人……

至于墨沙珂慕容流冰等人自然只能略显尴尬和失落的摸摸鼻尖,移开目光,努力不去脑补各种不和谐的画面,倒是赫连风云,霸气的脸庞砰的一声顿时成了红番茄,因为他想到了在法国塞巴斯蒂安受伤住院那次,他很不好运的撞上了慕容羽冰刚刚惩罚完塞巴斯蒂安的那一幕,暧昧的姿势……

噗……

鼻血啊!

慕容流云雄赳赳气昂昂的正要抱着慕容羽冰回卧室睡觉,却不料慕容羽冰幽幽的睁开了眼,幽幽略显迷蒙的目光滑过叶翎,滑过埃尔文,却独独跳过了塞巴斯蒂安。

“怎么了?”见一群人脸色各异,慕容羽冰出声,却不料这刚刚情念过后而微微低沉沙哑的嗓音如此的性感,蓦地脸红的人脸越发的红了,没脸红的人都不得不脸红了。

“就、就想问问,关于亚贝斯的事情,把他就这样放着好吗?”叶翎红着脸出声,已经摘去了隐形眼镜的湛蓝色眼眸一如既往的如同水洗过的天空一般的美丽澄澈。

提到亚贝斯,慕容羽冰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那个坑爹的极品男人,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说虐他,但是偏偏那货一张嘴就让人除了无力还是无力,就像他说的,把人掳走,偏偏没有虐待没有打骂还好吃好喝的供着……

不过若是不把人处理一下,别说被掳走的慕容流云他们不爽了,就是慕容羽冰都觉得有点不爽。

“交给你们好了。”慕容羽冰想了想道,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问题,就交给他们这些男人自己去处理好了,反正那坑爹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打了个哈欠,慕容羽冰的精力实在已经被慕容流云榨的一干二净了,无力的摆摆手,把脸埋进慕容流云温暖的怀里,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睡了过去。

埃尔文很不怕死的凑过去,邪魅狭长的眸子弯弯的看着慕容流云,“流云皇后,刚刚的条规你忘了么?今天貌似是我侍寝的哦……”

慕容流云如豹的眸子哪里还有看着慕容羽冰时的柔情似水,冷冷的目光扫过去,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你该去看一看中国的黄历。”

“什么?”埃尔文眯了下眼。

叶翎在一旁淡淡的出声,同样没了在慕容羽冰前小清新纯情的模样,“今天是羽冰自由选择的日子。”言外之意,慕容羽冰已经选择慕容流云了。

根据他们口头上乃至拳脚上斗争出来的侍寝条规,从埃尔文开始自由选择谁陪睡的日子,为什么?啊……因为这几天是慕容羽冰每个月大姨妈光临的前一天到结束时后一天……

也就是说,慕容羽冰在日后很悲催的只能在大姨妈光顾的时候得到足够的休息时间了囧……

“唔……讨厌!那你竟然破坏规矩!”今天谁都不能碰她的魂淡!埃尔文立刻不满,明明今天的福利该是他的呜呜……早知道他也跑温泉那里去了!而为什么没去?他会告诉你是因为他刚刚在慕容宗族的院子里随处乱晃所以触发无数机关,然后被慕容战吹着胡子骂了一通所以被吓怕了么么么么?

慕容流云很傲娇的一撇头,不鸟埃尔文抱着慕容羽冰进了卧室,他是皇后他福利大,不给啊哼哼。

莫比瑞克站在角落里,看着塞巴斯蒂安微微敛着眸子,嘴角依旧淡然温雅却让人觉得莫名心酸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刻薄毒舌的他还是没忍住的往他伤口上撒盐,当然,他绝对不承认是在报复他不听他劝告的,浪费了他难得的好心的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慕容羽冰的气,怕是没那么容易消得下去了,即使已经知道塞巴斯蒂安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让人产生脆弱如蝶翼的错觉,塞巴斯蒂安幽深温雅的眸子轻轻扫了莫比瑞克一眼,嗓音一如既往的优雅如吟诗,“我并不后悔。”

如果没有这一次,他就不会更加的懂她,他就不会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如果失去了半身这个身份,还可以处于什么样的地位,换个角度来说,这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策略,塞巴斯蒂安他,说起来和慕容羽冰这一点很想象,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莫比瑞克知道这个男人的思想构造和别人有些不一样,他总是会用各种隐形极端的事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但是就如同他的恶趣味一般,他不认可,毕竟这种事,伤人又伤己,血肉上的伤可以让时间来抹平,但是心上的伤,却像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记号,虽然这个对于塞巴斯蒂安和慕容羽冰来说,着实夸张了些。

“算了,你们的事我可管不着。”墨沙珂已经转身准备回他的卧室走去了,莫比瑞克身为墨沙珂的执事自然跟上。

院子里人渐渐的少了,幽静的山峰夜晚的风微凉。

天空夜幕繁星点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高处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心情导致,总觉得那繁星虽然美丽,却荒凉孤寂的很。

一身贴体的燕尾服,一朵妖冶至极的红色玫瑰,优雅高贵得如同贵族一般的男子,静静的站在山峰最高处,一圆皓月挂于身后,如同背景一般,显得遗世而独立,高傲如孤狼。

慕容雨丝没想到刚刚走出慕容宗族大门便见到了这样一副景象,不同于只注重于美色时的心情,此刻她怦然心动,心跳声如此巨大,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汹涌的,澎湃的将她淹没,目光无法控制的看着那个如同贵族一般矜贵不可沾染的男子,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沦陷了。

迈着步伐,她爬上山峰,嘴角含着娇羞的微笑,“塞巴斯蒂安先生。”

塞巴斯蒂安微微撇头看了慕容雨丝一眼,脑子里迅速计算出这个女人的可利用性,可利用的价值,她的存在对慕容羽冰有什么好处等等一系列,然后回以淡然温雅却疏离的微笑和基本的礼仪,“雨丝小姐。”

见塞巴斯蒂安回应,慕容雨丝瞬时就心情雀跃了起来,面上带起两抹红晕,“叫我雨丝就可以了,我可以叫你塞巴斯蒂安吗?”

仿若没有看到慕容雨丝那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爱慕,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米勒。”塞巴斯蒂安这个名字是慕容羽冰取的,只属于她的塞巴斯蒂安,而在慕容羽冰之后,他依旧是那个恶趣味浓重无情冷漠的米勒。卡斯基。

塞巴斯蒂安,五个字,米勒,两个字,顿时中国人的落后思想出来了,两个字肯定比五个字的来得亲密,慕容雨丝双目红心闪闪,思绪飘飘了起来,哪里知道她已经落入了恶魔无情的陷阱之中。

“雨丝小姐现在还不休息,是想去哪里么?”优雅如同吟诗般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温雅幽深的眸子望进那双眼眸之中,仿若蛊惑一般,让人无法逃脱。

“我、我想出去一趟,有点事想找人帮帮忙而已。”慕容雨丝看着塞巴斯蒂安的眼睛,脸色越发的潮|红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

“嗯,那需要我帮忙么?”塞巴斯蒂安轻声问道。

“不……不用,有卿榕帮忙就可以了,这种事……”想到了什么,慕容雨丝骤然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塞巴斯蒂安,“不过,我想已经不需要了,但是她还等着我,我要先走一步了,米、米勒。”说完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仿佛脸皮薄的只剩下一层膜。

那模样,似乎已经忘记,塞巴斯蒂安已经是有妇之夫这件事了。

塞巴斯蒂安淡淡的收回视线,卿榕,百里卿榕么?呵……还真是物以类聚呢。唔……不知道他算不算也是因为物以类聚所以和慕容羽冰走到一起的?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还在生气呢,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呢?

凉风拂过,飘荡起他乌黑如丝柔顺服帖的发,荡起优美的弧度,那一身风华,不需要经过修饰都足矣迷乱天地。

时间从指间慢慢的流过,过了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后,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朝阳绚烂的一寸寸的印入眼帘,仿佛在眼里点起了火,连带着人也跟着热烈了起来。

早上六点,整个慕容宗族的人便都开始活动了起来,保持着最规律的作息习惯,练功场上,没有受伤的弟子们开始训练了起来,外面大大的场地里也有不少,女婢仆人也都起了床准备各种食物,打扫各个厢房和院子,这般的热闹,让一群外世之人想睡也没办法睡得着。

“噢!上帝,才六点!”埃尔文换上衣服打着哈欠出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锺,顿时一副好想撞墙的表情。虽然他以前在孤岛上有时好几天都没办法睡觉,但是这几年早就养成了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习惯了,要么不睡,要么就是自然醒,哪里还有这么早起过的时候。

叶翎却是已经坐在了客厅里的太师椅上,看了看锺,点点头,“确实早了点。”不过好在他一直都习惯这么早起,在金三角是为了成为强者守护慕容羽冰,在凤凰会是为了让慕容羽冰担子轻一些,也正是因为他叶翎的不懈努力,慕容羽冰终于养成了超级懒性子,完完全全的一甩手掌柜。

“唔……塞巴斯蒂安呢?”埃尔文整理了下自己乌黑顺滑的长发,忽的问道。

因为慕容羽冰说的他们几人的关系,所以慕容战便给他们安排在有着五间住房的院子,其他人都在隔壁的院子里,所以这会儿没见到尽忠职守的执事大人,埃尔文还真有些惊讶。

叶翎怔了怔,还真是没见到塞巴斯蒂安,而且塞巴斯蒂安的屋子就在他隔壁,昨天似乎也没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不过随后想到了什么,叶翎便沉默了下来,站起身准备慕容羽冰起床的各种用品什么的。

虽然叶翎看起来仿佛是他们之中比较善良的那一个,但是不好意思,他的所有善良,所以担忧,所以单纯都只属于慕容羽冰那个女人,塞巴斯蒂安怎么说也是情敌,而且现在也死不了,既然如此,他才不要帮塞巴斯蒂安说什么好话呢,再说了,这种事情,他去说反而会引起反效果。

“噼里啪啦……”一阵隐约混乱的嘈杂声从最前院传了过来。

“打仗么这是?”埃尔文耳朵动了动,有些疑惑的出声道。

“是容家的人。”

“那些人都是脑残啊!”埃尔文一听容家就想到了容家那条不要脸的老狐狸,竟然妄想跟他们抢慕容羽冰,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