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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马匪们玩儿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门突然嘭一声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
二十来个提着武器的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草,你们干嘛的!”
一名喝得醉醺醺的马匪怒声呵斥道。
“都别动,看清楚我们是谁!”
领头的一人掏出一枚令牌亮了出来,众马匪看到令牌上的图案,酒瞬间就惊醒了大半!
竟然是洪门的人!
“原来是洪门的朋友,找我们有事儿?”
一名马匪首领也从怀里掏出有着马匪图案的令牌亮了一下。
洪门和马匪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双方都会相互给点面子。
“你们是马匪?”
领头的洪门弟子皱了皱眉,眼里满是疑惑。
下边的包间全都已经搜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
而这个包间已经是整个会所剩下唯一一个没有搜过的包间了。
门口那只打碎的古董花瓶绝对能够说明,那帮劫匪此时必定在这间会所里。
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这帮马匪干的?
可是没理由啊,马匪和洪门都是传承了几百年的组织,双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都快七八十年没发生过摩擦了,他们根本没理由主动向洪门动手。
“大哥,你看!”
这时候,一名洪门弟子突然发现虚掩着的洗手间门有古怪,走上前推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洗手间里堆满了个中鼻烟壶,玉器,字画卷轴等珍宝。
除此之外,更是还有一堆黑色斗篷,其中一些斗篷上还沾着余温尚在的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
洪门那名领头的弟子怒声喝道,“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马匪皆是一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一名马匪首领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张北铠突然冲着那群洪门弟子大声回怼道,“你特么吼尼玛啊吼,怎么着,你们洪门是觉得我们马匪怕你们?这是故意找茬来了?”
“我承认,你们洪门的确有两把刷子,但并不代表我们马匪怕你们!”
“平时不挨着你们,那是因为大家相互给面子,你们今天要想欺负到头上的话,我们马匪也不是后娘养的!”
张北铠说完,突然从人群中窜出,径直朝洪门弟子冲去。
那名领头的洪门弟子见有人朝他们扑过来,本能的想要抬手挡一下。
嘭!
可是他刚抬起手,就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张北铠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向后踉跄几步,愤愤道,“你们特么的敢动手,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抓起一个酒瓶子就朝对方头上砸过去。
但对方可是训练有素的洪门弟子,哪能那么容易被打中,将身子一侧,很轻易的避开这一击,然后本能的顺势一脚把张北铠踹飞了出去。
“你们这帮狗日的,欺人太甚!”
张北铠瞪着眼睛怒声狂吼,其实他气的并不是洪门的人,而是这群马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