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我家小姐,怎么成你的女人了?”“你家小姐?你跟她,什么关系啊?不是,你还真是她下属?她不就是一个肖士么?这么还有下属啊?”冷飞厌并不傻,其实早在辛凌夏说要付一百万,而这两个匪徒一点也不惊讶的时候,他就猜到了。这个辛凌夏的身份,绝对不仅仅是肖士那么简单。称呼她为小姐,那至少证明这个匪徒,至少以前在她家,或者她家的公司任职过,对她父亲或母亲称总,对她称小姐。这些照着电视剧里的情节,很好推。之所以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为了拖延时间。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移到了辛凌夏的前面,坐在了她的腿上,挡住了她的身体。“喂,你……”没想到冷飞厌会直接坐在自己腿上,辛凌夏很不适应。但同时,冷飞厌挡在她前面,也顺便挡住了那只罪恶的手。就连架在她脖子上让她不要乱动的刀,也跟着他的过来,移到了他的脖子上去。“凉,凉,凉,大哥,大爷,稍微离远一点点好么。这刀,很凉的。”冷飞厌把手高高举起,感受着脖子上那柄刀的凉意,他屏佐吸,生怕自己脖子上的动脉跳动着会主动向那刀刃迎过去。“你干什么!让开!”拿刀那名匪徒看了一眼在驾驶位上拿火器的同伴,反手抓住刀柄,对着冷飞厌的额头,狠狠一砸。“啊……”冷飞厌痛叫出了声。“你轻点啊。”拿火器的匪徒看向拿刀的匪徒,他们的耳朵都快要被冷飞厌的痛呼给震聋了,拿刀的匪徒也不知道冷飞厌为什么会叫的这么撕心裂肺,他感觉自己刚才,并没有太用力吧。“不算重吧?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吃点苦头,老实点。”拿火器匪徒把火器口抵在了冷飞厌的嘴里,“给我闭嘴!否则我开打爆你的嘴!”就算只是一把火器造型的打火机,不过现在他们是甲方,是上帝的角色,就算是一把假火器,那也是同样相当有威势的,就是拿打火机烫嘴,也是会很痛苦的。冷飞厌捂住自己额头,闭上眼睛,牙齿狠狠的咬着火器口。太特么的痛了,那个匪徒是打在了他的第三只眼睛上啊!刀柄打头可能不同,但是用打头的力道打眼睛,那是相当的痛。头是硬的,眼是软的,眼睛稍微重一点,就会很痛,何况那么大力道的打下来。“咔咔”匪徒手里的火器口,被冷飞厌咬的开始破裂。匪徒也有所感觉,大喝,“放开,放开,不然崩了你!”冷飞厌松开了嘴。“把他弄过去。”持火器匪徒对其同伴命令,不能再拖了,他们在原地停很久了。刚才冷飞厌发出了那么大的叫声,必须得先离开这边。同时也要快点找辛凌夏把钱弄过来。冷飞厌反身扑在了辛凌夏的身上,手一抓椅子下面的调节,把她靠的那椅背放了下去,完全盖在了她的身上,“我说了,她是我女人,要动她,先动我。”“喂,你?”辛凌夏被吓了一跳,但听着拿刀匪徒招呼到冷飞厌身上的拳脚声时,她知道,这家伙并不是要占自己便宜。他是真的想要保护自己,想要救她。但这是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要救自己。是他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要保护自己,还是他什么。正当她在猜测冷飞厌此举为何时,她的肩膀,突然传来了一种钻肉的痛。痛的她惊声大叫,“啊……”眼睛上的痛苦还没缓解,后面又是拳脚相加了过来。这特么英雄救美一点都不好受,电视里演的英雄救美情节,全都是骗人的。真的很痛,这成年社会人的伤害力,可比徐功周升他们打得要痛多了。赤手空拳还好,那家伙非常有效的利用了他手上的刀,用刀柄不停的戳着他,尤其是戳到两骨之间的那种疼痛,太扎身了。肉体凡胎的遭受这种虐待,实在是太痛,冷飞厌没忍住,张嘴,下意识的一口就咬在了辛凌夏的肩膀上。“啊……”辛凌夏是女人,她完全就是细皮嫩肉的那种,承受痛苦的能力更加薄弱。她的声音也挺尖,这一叫,宛若狮吼功,车窗玻璃都开始跟着颤抖。冷飞厌出现耳鸣,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闭嘴,闭嘴,闭嘴啊!”开车的匪徒发现路边有好些人的目光都被车内的尖叫声吸引过来。有的甚至拿出电话报警,他赶紧冲着后面大声吼道。“让你闭嘴!”拿刀的匪徒更加用力的拳打脚踢向冷飞厌。而冷飞厌捂着耳朵,为了避免被辛凌夏的狮吼功震聋,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身上越痛,他咬的也越用力。他一咬的越用力,辛凌夏就越痛,叫的就更大声。“让他闭嘴!”开车的匪徒神经紧绷,受不了了,冲着后面的同伴大声喊道。持刀的劫匪愣了,“灭,灭口?不是,我们不是说好只图财,不灭口的么?灭口,是要被判重刑的。”“再不让他闭嘴,我们就要玩完儿了!”开车的劫匪大声喝道,与他齐平的一些车辆里,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因为辛凌夏那极具穿透的尖叫,拿出手机,对他们的车录起了像来。“闭嘴啊!”持刀劫匪也知道好像复杂了,把刀柄换成刀尖,对着冷飞厌的后背,划了一刀。“痛……”小的时候,冷飞厌有玩刀的时候不小心划破自己手指。但那最多就只是小伤口,在自己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而这一刀,冲着他的后背,几乎是在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来的。他感觉刀尖在自己后背上划了一下,衣服破缝,皮肤裂开,很快,他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浸湿了。撕裂的疼痛,让他咬的更深,同时也抱得更紧,他需要转移痛感。他恨不得将辛凌夏的整个身体全部揉进自己的身体。“咳咳,咳。”辛凌夏咳嗽起来,她的尖叫断了,被冷飞厌紧紧勒住,虽然她的不算大,但也还是有的,在大力挤压下,她的呼吸,成了困难。“轻一点,轻一点,我,我,我喘不过气了。”“我,好痛啊。我,会不会死啊?”冷飞厌松开了口,放了力,他越用力,后背湿的就越快,他,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