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梦儿?”这个声音,冷飞厌一惊,仔细一看,确认就是那个红衣女子,也就是席占的父亲在外的亲生女儿,席占的亲生妹妹席梦儿。他让十几个魂尸去抓她,她却自己回来了,然而十几个魂尸好像不见踪影了?“席梦儿!”席占在看到席梦儿的时候那原本没有的力气立刻恢复,从瘫软在地上心有余悸立马恢复到了超级蓬勃恨不得马上跟人干一架的趋势,蹦起来,就欲去抓席梦儿。席梦儿突然就那么把手往自己的裙子上一放,紧接着一扯,那红色的连衣裙瞬间被撤出好几个破洞来。白皙光滑的皮肤,银白如玉的圣女半蜂,深邃诱人的事业线,白色偏保守的胸罩带子,内裤侧边,以及身上的一些不像是她的乌黑臭男人爪印。一双泛着怒气的眼睛立马转变,影后级别的换上了委屈,憋屈,愤怒,不甘,无奈,一滴滴的眼泪就像是水龙头开关一样,一开,那眼泪便哗啦哗啦的往外滴。“什么鬼?”这一幕看得冷飞厌跟席占都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不可置否,不过席占好像很了解他这个妹妹一般,脸色大变,暗道一声不好,忙往后一看。“啪”的一巴掌,一个力道极大的巴掌扇在了席占的脸上,甚至将他闪着在原地打转了三百七十度。这巴掌的力道,让冷飞厌都忍不住倒吸“嘶”了一口凉气,这打席占的人,冷飞厌早看到了,是从一辆好像是叫宾利的豪车上下来的中年男人,开始看他走过来还以为是看热闹,走近了看到了他满脸担忧的表情,于是他想是不是以前这里的宾客,在可惜担忧没有了这样一个极乐之所以后盖上哪儿潇洒。等这一巴掌打完,看到中年男人脸上的愤怒,以及那与席占,席梦儿都有所相似的长相时,他大概明白了些什么。再看向坐在地上,满脸委屈,甚至开始出现点儿抑郁症状,生无可恋模样时的表演,冷飞厌的下巴都快惊讶的合不拢了。什么叫影后?之前他跟俞天纵对决的表演那叫什么表演?这才叫表演,说来就来的眼泪,说哭就哭,衣服说扯就扯,明明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子,为了“艺术”,为了让表演达到一个更加完美的状态,不惜牺牲掉自己的一些清白,**。这才是真正的表演艺术家,能随时随刻的进入表演状态的真正的表演艺术家。呵。就这个年纪,能够进入那个组织,并且还能同时操控着十几个魂尸,并且夸下海口要灭了自己的女人,果然不能用年纪来衡量。“畜生,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居然对她下此狠手,还让她来帮你讨好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你把你的妹妹当什么了?你还是人,你还有人性么?”中年男人抬起一巴掌对着席占另外一边脸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了过去,让他又在原地转了一圈回去。这还不够,一脚瞪在席占的身上,把他跟蹬倒在地,接着捏起拳头就往席占的身上挥打。“混蛋,住手!”紧接着,又是一个愤怒的女声响起,只见一个长相美艳,穿着高大上的中年女强人拖着一根棒球棍走了过来,对着中年男人的后背就是猛地一棍,“碰”的一声。这一声,砸的冷飞厌都跟着不由的缩了下后背,仿佛那一棍子打在了自己的后背,生疼不已。彪悍啊,彪悍,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一位,应该就是席占的亲生母亲,这位中年男人的原配了吧。“你才是个畜生,在外面养小三,还生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老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留面子你不要,还想为小三正名,还想要为你这个私生女分家产,现在又听信你这狐媚子私生女的一面之词打你儿子?从小到大老娘可都是把儿子当宝贝一样来捧着,你特么的居然敢打他,还往死里打。”“好,老娘也往死里打你!”中年女人发疯了一般,着了魔的向着中年男人一棍一棍的打了下去,也不知道她那看上去不怎么强壮的手臂,是怎么如此有力的挥动着那根应该还是有些分量的棒球棍的。或许是母亲为了保护至亲骨肉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吧。不是说有一对母子开车在路上,车翻了,儿子被压在了车子下面,车马上要爆了,然后母亲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一个人将根本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抬起来的车给抬起来了么。中年男人揍席占的力道是极强的,就像是在往死里打,在他看来,席占就是欠教训,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畜生不如。心里可能也有对席梦儿的歉疚之类的才会如此爆发。中年女人往死里打中年男人,不光是为了保护儿子,恐怕还有宣泄中年男人这些年背着她在外面养小三,并且还将女儿养的这么大,还试图因为他自己对这个女儿的愧疚来将她们家庭的财产,她以后要留给儿子的财产分给这个小三的女儿。容纳小三已经是够极限了。还让小三分了自己的家,分了自己努力打拼,多少年隐忍所创造出来的财富,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而席占,本来身体在会所还好的时候就被两旗袍迎宾掏空的差不多了,又吸入了不少的烟尘,加上心惊胆战,从通风管道里各种攀爬的体力消耗,第二个耳光打下去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晕了过去。后面发生的什么,他完全不清楚。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做人一定要善良。如果他不忌惮自己这个妹妹,不让席梦儿过来,那么他的会所便可以保住。他那在人前嫌贵,各种礼仪姿态受人尊敬,让人羡慕的父母,也不会在此刻在此地变得跟街头因为一两块钱大打出手的流氓打架一样撕扯的让旁边的人看笑话。浓烟燃的很旺,席占的爸妈在收到消息赶来的时候便已经通知了消防车,救护车,还有随之而来的警车。在警察下来去分开两殴打在一起的人,并将伤员抬上救护车时,没人注意到混乱的现场有两个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