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跟关系并不是万能，但在如今这世道，没有这两样东西，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举步维艰的。尽管是在“青楼”，但只卖艺，不卖身，还有严格的规定不许卖身，这些都是她们以后就算出去被人查到这“黑历史”，也能有底气顶回去的理由。冷飞厌挑了下眉：“那你不怕人学会了，就不来你们这里消费了？”他可太了解男人了，男人带女人过来学习，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刁蛮女友能够学习她们的贤惠，对自己的男人永远听从的那种三从四德么。在外面，是要花钱的。如果自己的女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那肥水，就不会流外人田。“男人……咯咯。”姑娘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是意味深长的，冷飞厌跟着笑了起来。她笑的对，她的意味深长，很正确。男人，是不会真正满足的。能够做到满足的，仅仅就只是他的自控力比较好而已。在家里，可以看电影，大不了就是多花钱买一个投影仪，更有钱的可以弄一个私人影院。但你会看到，那些有自家私人电影院的有钱的人，还不是经常会带着自己的女伴，家人出入电影院。电影院，是可以复制的。但跟着许多人一起的那种观影气氛，是无法复制的。这里也是一样，每次陪酒的姑娘，都可以随意的调，环肥瘦燕，擅长才艺，当日衣着打扮，都是可以选择的。坐在自己的桌边喝酒，还能瞧路过的姑娘，闻路过姑娘的香气，瞧其他桌的姑娘，发现那个姑娘貌似更好，想着下次来要选择那个姑娘陪自己。并且，在舞台上，还会有姑娘舞蹈，在特定的时刻，当家花旦会出现，登台表演。这些一切，都是无法复制的。“你们真的厉害，你们的老板，简直，聪明。”冷飞厌的不得不赞叹，这里是用的“青楼”格局，甚至对外直接宣称青楼，但只卖艺不卖身，就算遇到临检，也能算是正常经营。有点类似于在国外很流行的某些主题咖啡店，餐厅之类。“见笑。”姑娘浅浅的一笑回应，谈吐也是大方温婉。修养气质什么的，都是通过培养出来的，集中时间特训，进入角色状态，也是可以拥有到一定程度的。冷飞厌觉得这些女孩儿将来出去，可以参加古装剧的拍摄，长得都还可以，都不用导演讲戏，可能还会比某些光靠想象的年轻导演更加有经验。选了一套比较书生气的古装服，冷飞厌取下外套，打算直接就套外面。“先生，这一套是要包裹里外一起的，加上发套，鞋子，一共得六两银子。”姑娘报了一个价格，并做解释：“我们的服装全都是崭新的，因为有内穿跟鞋子的缘故，都得客人自己买下。”“六两就六两呗。”冷飞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才六两，能有多少？这书生的衣服看上去做工挺真的，不过也就是一身素衣，估摸着就六千吧。六万……这就一件素衣啊，材质穿上去是还算舒服，就拿到外面去订做，最多就百来元，质量好点的也不会过五百。直接六万块，果然是最低消费门槛啊。换了衣服才能继续在内进行活动，这书生服装差不多就是倒数的服装档次了，不是最低消费是什么。三千万的现实货币，只换了三千两的银票……三千两，若是真的银子，那倒是还有不轻的份量，估摸着以他现在的实力，还得要废不少劲呢。再说，量大，一个人，也不好抬。但在这里，稍微潇洒一点，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花光。银子一旦进了窑子，就真的不是银子，只是暂时放在自己手里，估计揣不暖和就会到别人兜里去的石头了。就像这入场券的衣服一样……冷飞厌看向最好的那件带黄边，貌似还有很精美图纹的锦衣：“那一件，要多少？”姑娘为衣服可能的价格添砖加瓦：“那一件，上面镶有龙纹，而龙纹则代表着……”“直接说多少钱。”冷飞厌摆了摆手，钱这东西，不就是用来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