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捂那么严实,不热么?”“就是,你看看她,再看看你,真热。”那两人似乎是这赌场的老玩家,早已就习惯这赌场的风花雪月。有些客人,有点有钱,同时也很有节制,每次来玩都只带一部分,输完就走,或者赢到某个阶段,就走,看得很开,不会借,也不会赢上瘾了耐着不走。这样的人,赌场不会刻意去赢他们的钱,他们的存在,反而能为赌场增添人气。就像是看直播,大量的粉丝其实是不会给主播刷钱的,或者偶尔刷几块钱,他们贡献的就是弹幕跟人气。但正是这些人气,帮助主播成功获得热度,从而引来某些老板土豪一掷千金。“十万一把,玩不玩?”冷飞厌不去理会别人的调侃,赌场里的人就是这样。要么是不正经的,要么就是老流氓,要么就是输红了眼乱咬人的,像赌神电影中那种修养极好的赌神,几乎不存在。那两人对视一眼,“原来是同胞啊?”“那我少赢一点好了。”冷飞厌挑了下眉,他就是听到这两人在说华夏语交流时他才过来的。他也是用华夏语跟他们打的招呼。过来这边,刚好可以缓冲一下,再对这赌场观察观察,同时也是在等,等一个人被叫过来,送到他面前教训。然而那两人却并不想跟冷飞厌讲什么同胞之情,“好大口气,赌桌上,可没有国籍,同胞一说。”“就是,我只在乎你面前的筹码,送钱来,我欢迎,不管你到底是不是跟我同胞。”面对两人只认钱不认人的无情,冷飞厌也没说什么,让荷官发牌。就算是斗地主,自然也有专门的荷官洗牌的。怎么说都是高档赌场,每玩一把,赌场方也是要抽成的呢。要不是知道赌博害人,冷飞厌还真想去合法的地方也建一个赌场,简直太赚钱了。为了防止两人认识串通,冷飞厌就是不当地主,连续玩了三把,一把运气实在差,输掉,另外两把都赢了。筹码多了十万。第四把,冷飞厌提议加筹码,提升到二十万。两人一听,其中一人起身,离开了,“大了我不玩,让给想玩的人玩吧。”输了二十万,是那人今天的底线。输了,就不玩了,再玩就红眼。不能因小失大。每天可以玩半小时的游戏,跟让一星期只让一天玩三个半小时的游戏比起来,还是每天半小时要舒服些。但这是赌场,有不少客人以及托的大赌场,走了一个,很快便有另一个补上了位置。通过三把牌,冷飞厌已经记住了每一张牌的北面。这扑克牌的背面看似相同,其实并不相同。要不然在赌术精通的客人面前,赌场方代表怎能保证胜券在握。而这赌场为自己准备的小把戏,也成了冷飞厌取得胜利的机会。第四把,一开,他的牌全是好牌,而对方两组牌,如果配合默契,互相知道对方底牌,那是可以赢的,但若没有他这样的记牌能力,赢不了。“要地主,筹码加倍,跟么?”冷飞厌反倒还希望两人是一头的。这样他们就会有信心跟了。“跟!”“我……也跟。”两人对视一眼,一人爽快,另外一人犹豫了一下,也跟了。“”“炸弹”“王炸”“对2”冷飞厌与对方激烈交锋起来。牌就像是没有洗过一样,他的手里拿了好几对炸弹。自然这一把顺利赢了下来,因为炸弹,翻了好几倍,刚才送出去的筹码,几乎全赢了回来。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脸色苍白,头上渗出了许多汗来。这二十万一把,本就不是小数目。连续的好几个炸弹,更是将预算提上去了。这人在打牌的时候自然是想着自己能赢,不会想着自己是会输的,当然越打越起劲,但当结果出来的时候,就会被抽干全身力气。“还来么?”这话不是冷飞厌问的,是荷官问的。“我去…”“不玩了,拜拜。”冷飞厌看准那人要说借字,他赶紧起身,带着小兔子跟浅野茜离开了。作为同胞,他只能帮到这里了。如果他还不能冷静,非要去借钱,那就与他没关系了。他不是耶稣,不是上帝,更不是玉皇大帝,别人下事儿,他管不着,也没功夫去管。他也不会把赢得钱还回去,这是他的资本。他随后又在另外一桌坐了下来,刚那个没有多少输不起感觉的对手也跟着坐了下来。“怎么,还没输够?”冷飞厌知道这位并不再是同胞,是一位樱木人,不会跟他客气。他的面色没有多少波动,就好像钱不是他输的一样,“赢了就想跑?怎么可能。我从你手里输的钱,自然要从你手里赢回来。”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位对斗地主感兴趣的。结果一听冷飞厌他们直接起玩五十万一把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要面子比较好,起身离开。来来回回好几位,又来了一位老板坐了下,“我就喜欢玩刺激。”冷飞厌接过猫女郎端来的一杯纯净水,喝了一口,没有给浅野茜叫任何饮料。不是他不心疼妹妹。只是他不放心这里的环境。仙魂点亮,并不意味着就可以免疫某些东西。万一液体里被放了不明物,仙女中毒了,会很糟糕。尤其是这类地方对女孩子会下的药,更是下流至极。为了不出现不得不由他再顶着要遭雷劈风险为妹妹解毒的情况,他就没有在不必要的时候心疼妹妹。浅野茜自然是理解,一直安安静静的跟着冷飞厌,看着他赢钱。看着冷飞厌盘子里的筹码一点点的多起来,再换算那每一个筹码是多少钱,不由想起自己曾经那么辛苦的工作一个月,还赚不到冷飞厌平均用不到二十秒时间便进账的一个筹码。赚钱的方式有很多,来钱快的方式也有很多。不用靠出卖自己,纯靠实力的方式,更多。有的时候,真是被某些局限性限制了自己思维,从而只能按部就班是给人打工,领那么一月几千块的薪水,还不得不可笑的去安于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