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厌继续抓着红衣女鬼,向着别墅里面走去。别墅门口,有好几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二个穿着女仆装的保姆在打扫着院子,门口,游泳池,可能根本就不会用到的球场。“欢迎光临。”站在门口迎接的,好似像是一名管家,是一名戴着黑框眼睛眼镜,黑色套装的中年女人。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好似时刻要对屋主的新要求,客人的要求进行记录一般。她估计以为冷飞厌能够这么顺利的进入,是因为是家里来的客人,所以在看见他时,非但没有任何的阻拦,相反的,还以非常友好的礼仪对其相待。“嘘,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冷飞厌很自然是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对着女管家眨了眨眼。女管家会意的闭嘴,不过在冷飞厌进屋子的时候,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什么意思,在冷飞厌还没进入时便已经明白了。推开门,果然,在客厅里,一个男人正拿着麦克风唱着ktv,而在他的身旁,围绕着不同的莺莺燕燕,穿着打扮,还是什么,都极其的暴露。在冷飞厌进入时,有两名莺莺燕燕也以为冷飞厌是屋主的客人,见他干净年轻还帅气,便主动靠了过来。“赶走她们!”冷飞厌松开了红衣女鬼,同时收了燃烧在她身上的火苗。她的脚被烧出好几个洞来,不过她并不需要用脚着力,因此对她来讲,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啊!”随着红衣女鬼的发力,一个女孩儿尖叫起来,另外几个女孩儿跟着看到,纷纷尖叫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头逃跑,后面的女孩儿也都跟着带头逃跑了。本来红衣女鬼并没有太可怕,尤其是在一群浓妆艳抹,打扮也不是太规矩的莺莺燕燕中间,就变得更是不规矩。只是不规矩而已。真正让她们感觉到不对劲,感觉到可怕的,还就是冷飞厌在她脚上烧出来的那几个洞,就是那几个洞让莺莺燕燕们确认了红衣女鬼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可以认识一下你么?”冷飞厌看着面前这个不久前有过照面的男人。开始的时候,他是穿着卫衣的,低调的很这会儿的他,全身名牌,脖子上挂着金项链,金手表,很多值钱的饰品都被他戴在身上。这在家还需要戴这么多名贵的物品。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他是最近才富起来的人,他还没有习惯这种暴富的生活,所以,他才会抓紧时间,尽可能的享受这富起来的时光。而那些女人,则是他炫耀他现在是有钱的,还是很有钱的见证者。“我叫,裁决者。”裁决者反倒也跟着冷静下来,他坐到了另外一张铺着白虎皮毛的沙发上,脱了鞋子,脚也踩在了那毛软华贵的虎皮之上。“裁决者?”冷飞厌的侧脸抖动了一下,“自封的?还是别人赐给你的?有什么原因么?”“原因?”裁决者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雪茄,剪了两头,慢慢的烤了烤,抽起来。“我在替这个世道处理着该死,而又没死的人。”“该死?谁定的该死?”冷飞厌还真没想到这遇上的,又是一个疯子。最近遇上的疯子,还真的是一个接一个的。“我是裁决者,我说该死,就该死。”裁决者连续抽了好几口烟,跟着吐了好多的烟雾出来。他的整个脑袋,都被包裹在他吐出的缭绕烟雾当中。“只要是我认定该死的,他们,都会死。”“要么,被她们去执行,送应该死的人去见阎王。”“要么,就我自己来。”他的语气很疯狂,疯狂中带着激动,那是一种好似自己很荣幸能够担此重任的激动。“自己来?”“就像今天一样?”“你知道,那是小谷的母亲么?你知道,她的母亲…”冷飞厌的拳头捏了起来,要不是想确定一些事情,他直接便动手了。“我说了,我是裁决者,我说该死,就是该死!”裁决者打断冷飞厌想要说的话,以他的口吻,以他的角度,给了一个最终的直接宣判。原来又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现代文明社会,怎么也搞得跟旧社会一样,凭谁的力量高低来决定他人是否是生,他人是否是死?这也太扯了吧。“那你觉得,我该生,还是该死?”冷飞厌发现这家伙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你该死!”裁决者的眼睛变得犀利,并且充满仇恨,杀意渐浓。在从他的眼中看到杀意的那一刻,冷飞厌立马离开原来的位置。那个之前被冷飞厌拖着回来的女孩儿,此刻正拿着一把刀,她手里的刀,泛着幽幽的银光,似要贯穿他的后背。黑色的长刀再次出现在他手中,手起刀落,对着她的脑袋削去。这是本该不留于这个世上的厉鬼,早点结束,也早点在赚得更多冤孽以前,去看看是否能有机会可以重生。不然等到冤孽越发的深重,想重生,都无法再次重生投胎。只能去地狱里进行万般的折磨,永受折磨,受那暗无天日的折磨,不得超生。“咻”黑色的长刀没有任何意外的砍断了红裙女鬼的头颅,金色的火焰,在她的身上熊熊燃烧,将她的头颅燃烧干净,将她的身体,燃烧干净,最后化作两缕青烟,彻底消失。同时,又是好几道寒风袭来。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刀叉棍棒,全都一股老的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向着他袭了过来。定睛一看,十数只女鬼,双眼空洞,仿佛木偶一般,拿着武器,向着他,冲刺过来。面对这种情况,冷飞厌果断出手。他的刀,可以切神,他的刀,亦可以斩鬼,杀神斩鬼,仅在他的一念之间。在绝对的武力之下,在绝对的克制之下,不管是再多女鬼,对冷飞厌来说,都如同切土豆丝一般,来的多了,只会让他在切起来的时候,可以更为的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