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九,赵祈代表华云镇的官员,来参加明日的新皇继位大典。云霄在逍遥王府里秘密的见了他,两个人密议了两个时辰的事情。这一日,宁家老爷子也来到了京城,参加云霄的登基盛典,除此之外,宁家再无来人。宁毅依旧是禁卫军的一名小队长,而宁馨自从那日之后,再也没出现在霓裳面前。宁毅给她在南城区买了一处小四合院,买了一个做饭的婆子,一个伺候的丫头,另外两个看家护院的小厮。而宁馨在思索了一夜后,既然决定开一个绣坊。因着白夫人小时的管教,宁馨学的一手好绣活,女红针线做的很好。这个想法得到了宁毅的支持,又出钱给她买了个不大的铺子,收拾的开张了。刚开始,没什么生意,宁馨就多去那些成衣铺子逛,有时候看到不错的布,就买一些回来,自己做成一个个的小物件,挂在铺子里卖,价格也都不高,为的是先卖出知名度。还别说,几日后,她还真的有了第一笔生意。有一就有二,渐渐的,宁馨的铺子里也忙开了,她把自家两个丫头也带上了,给她们教绣技,这样一来,她也慢慢算是有了自己的绣娘。几天的时间,这个铺子就走上了赚钱的路。这也算是宁馨有头脑了。八月初十,逍遥王继位登基的日子。他的皇位,不是抢来,也不是弑兄夺来的,而是先帝云雷禅让的。云雷继位一年的时间,开始时可能是想做个好皇帝的,也颁布了好几条惠民的好政策,可惜的是,颁布过后,他就忘记了,也没有督促臣子们去跟进,后来也不了了之了,加上他后来的心里越变态,就彻底的放弃了做一个好皇帝的想法,可以说,朝事到后来,都是一趟糊涂的。逍遥王云霄回来后的这段时间,每日就是在赶进度,在处理这些堆积下的事情。到他继位这一日,也基本都捋顺了。所以,继位大典这一日,可以说,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包括那些原本是云霄麾下的臣子们,也都对逍遥王心服口服。初十一大早,逍遥王和王妃就乘了龙凤辇从位于西城区的逍遥王府出发,途经最宽最直的京城内主大道,向着位于中城区的皇宫而去。一夜之间,这一段路上已经变的张灯结彩,红绸挽出来的牡丹花一朵接一朵,与红灯笼相隔交替的在路两边的大树上挂着,一直从逍遥王府的大门口,连接到了皇宫门口。虽然一路上都是龙凤辇代步,可地上依旧是铺上了厚厚的红地毯,大路两边站满了禁卫军,从丑时起就开始到岗,一路防御了起来。而前来观礼的百姓们,也是早早的就都从家里出来了,他们可以站在禁卫军们的防卫线外观礼。当人们看到龙凤辇从远处缓缓的行来时,激动的欢呼不已。即便禁卫军的队长们喊破了喉咙,让百姓们肃静,也压制不住这些把激情都洋溢在脸上和喉咙上的百姓们。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经过先帝云雷的所作所为,再看如今的逍遥王云霄,百姓们都知道哪个做了皇帝,能带着他们过上更好的日子。而今日,百官们不用上朝,都早早的官服加身,来到逍遥王府迎接新帝去皇宫继位。按照祖例,皇帝的龙辇和皇后的凤撵,应该是分开的,两个人一前一后,也象征着帝为尊,后为辅的社会地位。可是,这一次,云霄直接让人把龙凤撵合制在了一起。这样,他和霓裳往皇宫去时,就是同时前进的。对于这样的事情,人们虽然觉得诧异,倒也没有人出来反驳,毕竟对于逍遥王来说,王妃和他的命一样重要的事情已经是满京城人皆知的事情了。就只见崭新的龙凤辇一律的皇家御用色,明黄色的底色上,攀附着一条条的金龙和金凤,使得整个龙凤撵金光闪闪的。云霄今日身着明黄色五爪金龙袍,头戴飞龙盘绕帝冠,整个人看上去霸气逼人,配上他那张绝色的容颜,加上一丝淡淡的微笑,只要是龙凤辇所过之处,引起百姓们阵阵的欢呼和尖叫声。而那最高音,很明显的,还都是女人们尖利的嗓音。人们只听说逍遥王貌美,没想到,能美成这个样子,那些没成亲的大姑娘们,也放弃了矜持和女德,一个劲的激动的大吼着“皇上万岁,皇上万岁”的话。而坐在他身边的霓裳,身着七彩凤衣,头戴金凤凤冠,配着那张绝色的小脸,惹得坐在她身边的云霄心里阵阵的郁闷,早知道就应该给媳妇戴个薄纱好了,看看他们所过之处那些男人们流着哈喇子看着自己媳妇的丑样,越看越生气。霓裳笑眯眯的观察着周围欢呼尖叫的百姓,稍稍的把头靠近了一下云霄,低声道:“相公,没想到哪个时代的人都一样,都喜欢看热闹,还喜欢一边看一边尖叫。”云霄伸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心里这才踏实了很多,轻笑了一下,低声道:“是啊,尤其像我们登基这样的场面,也许他们一辈子也只能见到一回,不看错过,就可以了。”霓裳转头看着自己男人,心里美美哒,今日这男人穿着这身龙袍,还别说,还真是难以找到适合的词汇去形容他,就连霸气侧漏,霸道总裁,君临天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样的话语,霓裳觉得用来形容云霄都稍显不足。没想到,这样一个男人,会是自己男人,霓裳越想越激动,不由的,看着云霄的眼神就有些火热了起来。云霄被她这样看着,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了起来,喉咙上也越来越干燥了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云霄呻吟着低低的叫了一声,“媳妇,别这样看我了,咱们可只做了一身登基时穿的龙袍,脏了没换的。”霓裳没明白他的话,待发现他微红的耳根和渐渐红了脸色后,霓裳噌的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坐直身子,不敢再随意的看他了,生怕这男人突然间做出点什么事来,那样就太损他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