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夫人给二人斟上茶水:“明曦说得没错,这就是谋害人命。”
朱六家的怎样她管不着。
可作恶作到她家里,几乎害了她丈夫与女儿,连她自己也遭了小罪;这祸害,不揪出来严惩,她心气岂能平。
村长平静地看着凤明曦:“你若有办法揪出这祸害,尽管说。”
作伐子作到他家里,村长觉得无论对方是谁,他也不能姑息了。
凤明曦过来前,显然已经考虑过这事。
因而村长一问,她也不推辞:“村长,在这之前,我首先得给你们说一句对不起。”
“不过,我可以拿性命担保,我昨天送过来的酿豆腐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送到村长你家里前所有工序,都是我亲手做的。”
也就是说,对方瞅到空隙下泻药,只能是在村长家里。
村长默了默,才沉声道:“我相信你。”
凤明曦心底一松,笑了笑:“从我家到村长家,这段路并不远。”
“昨天我过来时,又是接近午饭的时间。那会在村子里走动的人本就少,又恰巧在那段时间在这段路出现的人,应该都有下药的嫌疑。”
“村长家和朱六叔家几乎相邻。想来对方悄悄潜入你家里下了泻药之后,又偷偷尾随,到朱六叔家故技重施。”
“只要我们问一问村里的人,看看昨天那个时段都有谁在附近出没,大概就能逮着这恶贼。”
村长想了一会,道:“此事容易。我把大家召集起来问一问就清楚。”
凤明曦点头:“是啊。到时可以让他们相互作证,没人能证明的,再另外盘问。”
村长道:“行,一会我就去办这事。”
“有劳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