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浑身僵硬，良久，她都张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直到后来南宫无殇又无声无息离去，她也没有缓过神。

南宫无殇回到自己的宅子，心情同样久久不能平静。

无需林氏细说，从她的反应，他已经知道自己那些有根据的推测就是事实。

“难怪，小曦只有十八岁；怎么都跟她对不上……原来，真正的凤明曦确实只有十八岁。”

他望着茫茫夜色喃喃低语：“那么墨墨呢？”

想起当初，林氏第一次见他时，震惊的神情如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她第一眼就发现他的长相与墨墨相似吧。

假如让林氏见到宁景宸，不知道会不会惊讶得合不拢嘴。

第二天，南宫无殇坐着轮椅郑重地拜见林氏时，几乎让林氏产生错觉，昨夜悄声闯入她房里句句仿若自语那一幕，是她做梦产生的幻觉。

南宫无殇对她表现得十分尊重，林氏当然也不敢露出分毫异样来。

“明曦，”林氏望了望那清贵又似无意流露谦逊的身影，十分复杂地说道：“你——好好招待客人，我先回房里休息。”

“我知道了，”凤明曦似嗔似喜地瞥了瞥南宫无殇，“娘，我送你进去。”

林氏干笑一声，连忙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走得动。”

她不喜欢吵闹，更不想继续面对那张长着一张妖孽脸的男子。

林氏阖下眼睫，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明曦是她的女儿，一直是，永远都是。

见过林氏，南宫无殇忽然十分乖觉道：“小曦，我先回去，免得王阿八又在我耳边唠唠叨叨。”

“晚上再过来和你——们一起吃饭。”

凤明曦诧异地看着他，听了这话，又觉好笑：“王叔叔是为你好，你就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