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跳吧舞 关就 2650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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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啊!”

小姑娘夏舞吓得扔了手里的纸条,惊骇莫名地转头看向来人,见到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后,抚着突突跳的胸口直喘气。

“是你。”

她瞪圆眼诧异,是不久之前有过短暂接触的面具先生,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他。

眼见严冀的目光正落在她手上的“罪证”,眼里有抹值得玩味的情绪,夏舞单方面把它认定为“嘲笑。”

从小到大未经历过这种被人抓个现行的经历,夏舞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将后视镜嗖的藏到身后,故作坚强却又底气不足地高声强调,“我……我会赔的。”

严冀眼神幽幽地看着面前脸涨得通红的小女孩,内心觉得有些好笑,他目睹了刚才整个过程,女孩畏缩的动作很显然取悦了他这个旁观者,他刚才躲在阴暗处就想,他们之前还挺有缘,从刚才踏入电梯不经意地一瞥开始,他就一眼认出她来。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属于他们的命运的轮轴已经开始转动,纵使严冀是个意志力坚定、不轻易接受改变的男人,他仍然抵挡不了这种命定的邂逅,这也许是上天对他意志力的一种挑战。

他对着夏舞笑了笑,“你力气挺大的。”

夏舞越发窘,心想遇到这人就没好事,没好气地应了句,“我是体力工作者。”

说完也不客气,接过严冀手里的笔弯腰刷刷写了起来。

严冀好奇她写什么,凑过去看。

“车主您好,很抱歉弄坏了您爱车的后视镜,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请与我联系,我的号码是xxxxxxxxxxx,再次说一声对不起,夏舞。”

忐忑写完,夏舞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连同纸条压在后视镜下面,又怕这钱被陌生人拿走,只好求助身边的男人,“这里会不会有小偷?”

严冀看了眼不甚明亮的四周,摇摇头,“不安全。”

夏舞不知如何是好,她对车一无所知,低头看了眼手里薄薄的一叠钱,小心翼翼地询问,“修好这灯……贵吗?”

严冀承认小姑娘也挺无辜,想了想认真说,“倒不是钱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

夏舞不解,迷茫地看着严冀。

“车主人的父亲两周前过世,这台车是她父亲庆祝她上班那年买的,意义不寻常。”

夏舞见他这么熟悉这台车,心里突然有个可怕的猜测,只好硬着头皮问,“你是车主人?”

但是她记得那晚他的车是黑色的,而且他现在西装领带的精英气质,也实在与身边这辆红色破车格格不入。

“不是,我助理的。”

夏舞本能地松了口气,她内心害怕与车主面对面,现在又听到这车是已故父亲留给孩子的珍贵遗物,她把它弄坏了,这事已经不是简单地与钱挂钩就能顺利解决的了的。

看起来只能请求身边的男人来调解了,小姑娘夏舞心思活络,该撒娇求人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两手交握做祈祷状,“表哥,大表哥,你帮我跟你助理说说情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照照镜子来着。”

严冀低头看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模样,心想她也真够倒霉,都已经开始跟他攀亲戚了,就冲这缘分,帮着跟助理小徐说一说也是应该的。

只是这小姑娘傻乎乎的挺有趣,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严冀很喜欢逗狗。

他的外甥养了一只叫做“尼可”的沙皮狗,憨头憨脑的,很讨小孩子喜欢。

而很少有人知道,在外人面前成熟稳重不苟言笑的严冀,其实在家就是个大男孩,穿毛衣牛仔裤,每天跟外甥还有外甥的“女朋友”尼可玩在一起,没个大人样。

尼可是外甥邱朗朗在幼儿园的“亲亲女友”,全名叫做欧尼可,是个中法混血儿。当然这段美好的关系很有可能并且是99%可能是还处于小伙子单恋一头热的状态,但是严冀答应帮朗朗保守这个美丽的秘密,因为他们是哥们。

因此严冀也一直不好意思告诉他的小哥们,他的“女朋友尼可”其实是一只公狗。

所以可以说,某些时候近乎冷漠的严冀是个富有爱心的男人,虽然他的爱心只针对他在乎的人,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个优点,并且这个优点藏得很深,深到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更别说其他人。

当然能够挖掘他的这个闪光点的人已经出现。

夏舞又让严冀产生了某种熟悉的冲动,这种冲动往往在看到“尼可”摇头摆尾时才会产生,人类把它称之为“逗狗”。

这是某些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或者往往是出于爱,或者仅仅是因为好玩,相信严冀属于后者,毕竟他繁忙的生活充实而缺乏乐趣。

他笑了一下,明知故问,“你叫我什么?”

夏舞有些尴尬,主动攀亲戚还是头一遭,自然业务不熟悉,她只好尽量讨好,“表哥,我跟廖河关系很好的,廖河表哥就是我表哥,”她双手合十祈求,“表哥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严冀来了兴趣,“什么话?”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应有一个英俊慷慨有求必应的大表哥,要不然她(他)的人生就是残缺的。”

夏舞一脸严肃,手从上到下划过严冀,表情诚恳,“廖河的人生无疑是完美的。”

这种隐形的杀伤力极强的糖衣炮弹彻底取悦了表哥严冀,他也很严肃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马屁拍到位了!

夏舞的脸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光彩,就像一朵已经打蔫的海棠花,遇到了人生第一滴雨水,瞬间成了世上最美的那一朵。

逗狗的人转而成了被逗的那个,严冀看着小姑娘笑开了花的脸,心想:怎么被朵小花给逗了?

电梯边那里有点动静,有个莽莽撞撞的小伙子朝这边跑过来,边跑边招手嚎着,“老大,别走,载我一程!”

他口中的“老大”就是严冀,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停住,小伙子看上去挺斯文,不过一张嘴就是另外回事了。

“我cao谁活腻了把母老虎的车镜给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