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恩典。”刘子光磕头谢恩,站回了原班,巡行江南的钦差任务就算功德圆满,到此结束了。
刘子光回班之后,内阁首揆兼吏部尚书钱谦益出班,向皇上禀报了秋闱事件的最新情况,作为江南官员的代表人物,此次会试的主考官,钱大人当然不希望那些北方考生的无理要求得到满足,如果答应他们重考,那不就是承认考试存在舞弊现象,那不就是扇自己的耳光吗。所以他在陈述完情况之后,再次强调了自己的主张,要求弹压闹事考生,维持原来的榜单不变。
钱谦益这样做确实有峙无恐,因为这次会试基本上还是公道的,那些北方学子的底子确实不如南方考生扎实,尤其他们东林书院出来的青年才俊们,做出来的八股文章绝对是花团锦簇,无懈可击,即使派员进行再次核查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弹压考生万万不可啊,此举定然会寒了天下学子的拳拳报国之心,试想他们不远万里从异族统治下的北方长途跋涉到京城参加秋闱,不但全体名落孙山,还要被官兵捉拿,这样的处置除了令亲者痛,愁者快之外还有什么用处?”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钱谦益的是太常卿左懋第,此人是山东登莱人,天生一副硬骨头,丝毫不惧和内阁首揆唱对台戏,这不禁让刘子光对这个人刮目相看。
左懋第之后,陆续又有一些北方出身的官员出来反对,但是他们一来人微言轻,二来也拿不出什么上好的方案,所以朝堂上的形势还是被钱谦益为首的江南系官员掌握着。
朱由校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轻轻咳嗽一声,魏忠贤立刻大声制止了众人的争论,宣布皇上有话要说。
“朕昨日收到一份折子,上面写了解决此次榜案的方法,列为臣工不妨都来听听,看看有没有独到之处。小魏子~~”
魏忠贤低头说一声遵旨,然后从龙书案上拿起一份奏折,照本宣科起来,这份奏折正是刘子光所提出的新式公务员考试办法,不过已经过秉笔太监的重新润色和补充,加进了朱由校的一些新想法,显得更为完善了一些。
听完了魏忠贤的宣读,大殿上寂静无声,大家都在品味着这套新式的取士办法,所谓《申论》和宋朝时候的策论别无二致,都是让考生写出自己的治国方略,所谓《行政能力测试》则侧重于对考生应变能力,判断能力的考察,而《基础知识》则是考量考生的一般性常识,以便将那些五谷不分的书呆子淘汰在外,平心而论,这真的是一套近乎完美的考试办法,可是以钱谦益为首的官员们深知江南考生们的水平,他们十年寒窗学的全是八股文,正所谓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八股文之外的知识他们知之甚少,如果真按这一套方法进行加试的话,恐怕能上榜的人不会太多。
“荒唐,可笑。”一位大臣出班说道。此人正是江南四公子之首候方域的父亲,礼部尚书候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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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当然不是阳痿,只是觉得结婚的时候破处男之身,太普通了些,药物是有期限的,一年到期,马上就要到了,那么多的美女可不是白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