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有些不好意思地塞住了耳朵,大声叫了一声,因为镰仓泽人的惨叫声实在是太大了,不大点声怕他听不见:“不好意思啊,这是个误会!是误会!”镰仓泽人一边惨叫一边:“???”误会你麻痹啊!由比滨衣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浴袍。有些声音是很容易感染人的,比如在墓碑前痛哭的亲人,他们伤心欲绝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感应到他们心底的悲伤。再比如此刻镰仓泽人的叫声。就只是听他这歇斯底里的痛苦嘶鸣,就知道现在的他到底痛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由比滨衣只是听到他的惨叫,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也凉飕飕的。以前有个一份关于伤痛的统计表,上面说孕妇分娩时候的疼痛感是十级疼痛,但是男人蛋碎的那一刻,疼痛感会孕妇分娩时痛感的十倍!所以镰仓泽人此刻只觉得就好像有十多个小孩正疯狂的要从他的**窜出来一样!嗯……不过这个感觉宇文成是没什么体会,毕竟他也没生过小孩。镰仓泽人半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小腹,颤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人夹在手指间剧烈晃动的蠕虫。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正拼命从他的全身上下涌出来。真正极致的疼痛是会被大脑自动屏蔽掉的,因为大脑认为这样的疼痛会伤害到宿主的生命。所以,在初时的剧痛延绵数分钟之后,他开始渐渐感觉不到自己还有裤裆。是的,下半身几乎已经完全陷入了麻木。镰仓泽人抬起头,双眼中遍布血丝。他想不通,木暮尘八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这人就当真不怕死?宇文成蹲下声,就像是撸狗的头一样拍着镰仓泽人的头,笑了笑:“下次出来混,别动不动就说你是谁的儿子。这样会显得你比较狐假虎威,没什么本事。”镰仓泽人:“!!!!”曹尼玛,你现在是特么在教我怎么做人吗?“你看啊,你咔哒咔哒打了我六枪,我呢就踢了你一脚。严格地说还是你占了便宜。对不对?”宇文成很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算算术。对你马勒戈……镰仓泽人没工夫理会宇文成,他低着头面部扭曲,涨红了脸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我这人啊,特别不喜欢占人家的便宜。”宇文成摇头叹息,转过头对着由比滨衣说道。由比滨衣没来由地脸蛋一红。宇文成又把头转了回去:“不过呢,我更不喜欢别人占我的便宜。所以啊,我还得找你找补点。”镰仓泽人:“??”由比滨衣也是愣住了,难道到了这个地步,木暮尘八还不准备收手?就看到宇文成猛地拽起镰仓泽人的衣领,一耳光拍了过去。啪!清脆响亮的响声让镰仓泽人顿时眼冒金星,这特么是扇耳光啊?你特么这是在打高尔夫吧!他双眼猛的凸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木暮尘八,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昏厥了过去。结果双眼刚刚一黑,就感觉到脸上猛地又是一阵抽痛。一转眼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又笑了笑:“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你笑一笑咱们就算两清好不好?以后和和气气的一起为公司服务啊。”镰仓泽人:“??”我笑你马勒戈……宇文成又一巴掌拍镰仓泽人的脸上:“既然你不肯笑,想必是还不肯原谅我了。”镰仓泽人:“!!”这次镰仓泽人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受到的巨大屈辱一起涌上心头,双眼猛的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宇文成啪啪又扇了两下,镰仓泽人说什么都不醒。宇文成只好撇了撇嘴,把镰仓泽人往旁边一丢,拍了拍手:“真小气。”昏迷中的镰仓泽人:“……”宇文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穿得好少的由比滨衣:“咳咳。这儿挺乱的,要不我送你离开?”由比滨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嗯。”两人前脚走出和室,立刻就有两个倒在地上装死的黑衣人拼命爬了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镰仓泽人的身边,一把将镰仓泽人翻了过来,就看到镰仓泽人正不省人事的口吐白沫。“快!快送少主去医院!”……路灯化作一道道飞速流动的光点,在阿斯顿?马丁vanquish亮蓝色的车身上闪过,宇文成的侧手边坐着换回了正常衣服的由比滨衣。此刻的她上半身穿着鹅黄色长袖衬衣,过长的衣袖遮挡住了她的手掌,只露出几根小巧莹润的手指。下身穿着超短的灯笼裤,修长的双腿随着车辆的前进,在一明一暗的路灯光中时而显露时而场景阴暗之中。由比滨衣的双手放在双腿中,低着头,就像个小猫一样将肩膀微微耸起,,整个人的情绪有些萎靡,或许是刚才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有点提不起精神。她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身旁专注开车的宇文成,看着路灯的灯光洒落在他的那张布满刀疤的侧脸上。不得不说,专注的男人永远都是最吸引女人眼睛的人。刚刚还有些紧张不安的由比滨衣不知道怎么的,渐渐就冷静了下来,绷紧的身体也缓缓放松。车内的气温刚好,感到心安的由比滨衣不知不觉的就靠着座椅睡着了。由比滨衣修长的身躯卷缩在座椅上,睡梦中,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牵住了宇文成的衣角,就像是一只刚刚被捡回家的小猫,惊恐且有不安的依偎着新的主人。宇文成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由比滨衣。他放慢了车速,阿斯顿?马丁vanquish庞大车身在疾驰中逐渐趋于平稳。车厢内回荡着由比滨衣安稳的呼吸声。她做了一个无比安稳的梦,在梦中她终于找到了寻觅多年却从未获得过的安全感。就像是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多年的故土。宇文成四处找了找,驱车来到了一栋酒店门口,带着白手套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急忙上前。宇文成走下车,将依旧在熟睡中的由比滨衣从车中抱出,由比滨衣乖巧温顺地依偎在宇文成的怀中熟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在侍者诧异却又不敢直视的目光下,宇文成抱着由比滨衣一路向上,来到了位于顶层的顶级套房。宇文成将由比滨衣放在床上,随便找了个椅子就坐在了床边。这是个十分完美的夜晚,大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少女,套房内亮着鹅黄色的夜灯,柔和的灯光落在由比滨衣纤细柔软的身躯,从棉被下漏出手臂和脚踝,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流畅,每一寸的肌肤都温软如玉。她的脸上带着安然恬静的笑容,仿佛在做一场难得一遇的美梦。让人心中忍不住怦然一动,想要上前亵玩,看是否能将这绝美的一幕染上些许属于自己的颜色。按道理讲,一个如此绝美的少女和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独处一室,那就应该顺理成章地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宇文成只是默默地看着熟睡中的由比滨衣,无奈的摇了摇头。